家已经是市工业局的领导了,你再瞧瞧你,工作了好几年,工资没涨一分也就算了,还丢了菜刀去扫厕所了,怎么着,厕所里的味道好闻啊,是不是把你脑浆子都晕成臭豆腐了,张嘴就是臭气哄哄,就像吃了大便一样,说的就没一句人话。”
傻柱张嘴就来的混的话把阎阜贵气的够呛,指着傻柱的鼻子就是一通喷。
“嘿!阎老西你吃炸药啦!我就愿意扫厕所,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我怎么就没说人话了,难不成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合着你就不是人呗。”
傻柱是什么脾气?
能受得了阎阜贵的气?
敢喷我?
看我不怼死你!
傻柱一张嘴,那当真是能气死人。
只把阎阜贵气的两眼发黑,头昏脑涨,浑身哆嗦的好像犯了病。
“你!你!傻柱!你就不是个东西!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就是个混蛋啊你!易中海呢!我要找他说道说道!我倒要问问他这个干爹是怎么当的,他不是张口闭口尊老爱幼吗?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辱骂长辈的混账玩意儿!”
气急败坏的阎阜贵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生拉硬拽着要去找易中海理论。
“阎老西你撒手,我着急上厕所呢,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啊,你快给我撒开,你再不撒手我要不客气了啊!”
傻柱使劲儿的抽胳膊,可阎阜贵气坏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傻柱的胳膊,死活就是不放手,非要找易中海说道说道,不整治一下傻柱,他今晚都睡不着觉。
“阎老西,阎阜贵,三大爷,三大爷,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撒手,我闹肚子呢,你再不撒手我就要拉裤兜子了。”
傻柱摆脱不了阎阜贵,又不能真的动粗,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只得一面捂着肚子,一面连连认错求饶。
阎阜贵也上了牛脾气,紧抓着傻柱不放:“我不撒手,我就要找易中海讨个说法,你这混小子就是欠管教。”
“咕噜噜!”
“阎老西你欺人太甚啊!老子可不惯着你了!”
“哎呦!”
肚子里的动静儿越来越大,傻柱脸色发紫的一把将阎阜贵推开。
傻柱一把子蛮力,阎阜贵身形又单薄,当场就被一把推得坐在地上。
“哎呦!傻柱你推我!来人啊!傻柱打老人啦!”
阎阜贵摔在地上,感觉屁股都被摔成了八瓣儿,又疼又气的扯着嗓子叫喊,把院里的邻居都惊动了。
首先冲出来的自然是住在前院的阎家人,阎解成两口子首当其冲的抓住傻柱:“傻柱你敢打我爸,今天你不给说法,我们全家跟你没完。”
傻柱满脸焦急的叫嚷:“阎解成你撒手,我着急上厕所,你别找揍啊。”
阎解成叫嚷:“打我爸你还就想跑,没门儿。”
“阎解成我给我滚开!”
傻柱抬腿一脚踹在阎解成的大腿上,因为动作太大,力气一散,关门一松,顿时腹内的百万雄兵冲杀而出。
“噗噗噗……”
“草(非常单纯的一种植物)!”
“干!”
“我尼!”
“傻柱你放毒!”
围过来的阎家人和邻居们顿时被傻柱打的措手不及,捂着鼻子仓皇退散。
释放后的傻柱满脸舒爽,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傻柱!哈哈哈!傻柱你多大人了还拉裤兜子!”
赶过来的许大茂指着傻柱放肆大笑,笑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放心!
明天他一定把这事儿传遍街道传遍轧钢厂传遍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