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贾家一帮人指指点点。
“这棒梗真是没救了。”
“狗改不了吃屎!”
“这都多少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翻墙去轧钢厂偷东西了,轧钢厂的一砖一瓦那都是国家的,是人民的,是集体的,这地方他也敢去偷,简直是胆大包天。”
“都上初中了,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是不懂事儿啊。”
“大过年的惹是生非,给咱们全院儿抹黑。”
“三岁看老,这棒梗打小就不安生。”
阎解成推了一把傻柱:“傻柱别光看这了,快去安慰安慰你张大妈啊,瞧你张大妈嗓子都快嚎哑了。”
“一边儿呆着去,你欠不欠啊。”
傻柱瞪了一眼阎解成,然后心疼的快步走到秦淮茹身边:“淮茹,你别太着急,棒梗不就是嘴馋偷了点儿吃的吗,这能算什么大事儿啊,我现在就去厂里,我去找厂领导求情,难道还能因为几口吃的揪着一个小孩子不放?这就是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棒梗不会有事的。”
秦淮茹满眼希冀道:“谢谢柱子,那我们快点儿过去。”
周正阳冷哼道:“傻柱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那个棒梗都上初中了,还能算小孩子?还有他偷得可不是几口吃的,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偷了一只烧鸡,半只烤鸭,还有一个肘子,你也是厨子,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吧?这可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是非常严肃恶劣的盗窃,而且还是盗窃的公家财产,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许大茂在旁边嘲笑道:“哈哈哈……傻柱瞧你那自以为是的傻样儿,你算老几啊,你还跟厂领导求情,你现在就是一个扫厕所掏大粪的,你可拉倒吧,厂领导见了你都得躲着走,你可别过去丢人现眼了,想在女人面前出风头,你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别自不量力的强出头,平白的惹人笑话。”
傻柱气的脸色涨红,秦淮茹的脸色惨白。
那按照周正阳所说,那棒梗岂不是没救了?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喝斥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平日里棒梗的手脚就不干净,现在更厉害了,连公家的财物都敢偷,等他再大几岁,那是不是就要杀人放火了,你们这两个当家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味的溺爱棒梗,这才把他培养成这样的祸害,不光自己闯了大祸,还给咱们整个院儿抹黑,你们要是跟我一样严格管教孩子,能出这样的事情吗,你们两个必须给全院反省检讨。”
易中海干咳道:“咳咳,老刘,现在贾张氏、秦淮茹正伤心着急呢,你就先别教训她们了,棒梗虽然不懂事,但怎么说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咱们一个院儿的邻居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当长辈的不能坐视不管啊。”
“嗬!呸!”
刘海中一口陈年老痰糊在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你自己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你有什么脸对我指手画脚,要我说,棒梗学坏了,你这个当干爷爷也脱不了关系,商量不足,你这个当长辈的就品德败坏,他还不得有样学样。”
“我#¥#%……”
易中海道德绑架大法被破,还被刘海中当众骂的狗血淋头,巨大的羞辱感让他恨不得撸起袖子干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