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大肚子回到家。
二大妈抓着刘海中就告状,刘海中脸色铁青道:“走!咱们去找阎阜贵,我要召开全员大会!”
“光天!光福!走!”
二大妈招呼一声,一大家子去了前院。
刘海中带头走进阎家:“老阎,咱们院儿闹贼了,我家被偷了,这件事非常的恶劣,我要召开全员大会。”
阎阜贵放下粥碗:“又闹贼了?这院里隔三差五的丢东西,确实不是个事儿,好同意召开全员大会,解成、解放你们别吃了,去通知大家伙开会!”
刘海中阴沉着脸:“光天、光齐你们也去。”
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齐挨家挨户的通知,正在跪搓衣板的许大茂幸灾乐祸道:“我看这就是报应,准是刘海中得罪了人,遭了人家的报复。”
听到刘海中家被偷了,许大茂心里就高兴,谁让这刘海中总是仗着自己辈分大,就在厂里倚老卖老,还总是跟他对着干。
俩人都是工纠队的队长,都想着立功往上爬,这段时间俩人可是没少因为抢功发生口角,但每次刘海中都仗着自己辈分高压人,可是让许大茂吃了不少亏。
何文洁拿着鸡毛掸子对着许大茂的胳膊就是一下:“笑!你还有脸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我满足不了你吗?你一分钟两分钟就完事儿了,你还有脸出去鬼混!怎么着?刘翠花她能让你多几分钟啊?还是她放屁都是香的!我看你就是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不要脸!”
许大茂捂着胳膊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叫嚷:“何文洁你够了啊!差不多就得了!你还没完没了了!我出去找女人还不是因为你不配合我!我出去鬼混是不对,但你就没有错吗?你就不该检讨!就说前天我让你那样,你死活都不肯,那刘翠花她愿意,那我就稀罕她,怎么了……”
何文洁抡起鸡毛掸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通抽:“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许大茂抱头鼠窜,狼狈的跑出屋:“泼妇!母老虎!你不可理喻!我去开会了!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看着许大茂撒丫子跑了,何文洁扔掉鸡毛掸子,捂着脸嚎啕大哭。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信了许大茂的鬼话,嫁给这么个花心的东西,这才结婚几年啊,就跑出去鬼混,还振振有词的……
全员大会顺利召开,刘海中、阎阜贵、许大茂三位管事大爷,坐在中院端着架子讲话,刘海中的眼神好像刀子一样盯着棒梗,但棒梗一脸的无所谓,根本没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这让刘海中气的不行:“咱们院儿有些人就是不自觉,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屡教不改,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儿。”
阎阜贵:“从今天起,大家伙出门时要记得锁门,不能再给那些小偷可乘之机,助长那股子歪风邪气。”
许大茂:“大家伙要加强警惕,一旦发现小偷要立刻采取措施,好了,散会。”
住户们三三两两的离开,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棒梗,二大妈更是用吃人的眼神瞪着棒梗,嘴里还阴阳怪气的,棒梗毫不在乎,还跟小当打打闹闹,但秦淮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