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你要说你没发财,小心晴天打雷啊。”
丁振涛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都是李奎勇关照兄弟,捎带手带我赚了点儿零花钱,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我这日子不宽裕,不找点儿门道,吃饭都成问题,好在李奎勇不计前嫌,拉了哥们儿一把,帮哥们度过了难关。”
郑同凑上前:“振涛,咱们可是老同学,在小学的时候我可没少借你抄作业,现在你有了好事儿,也带带哥们儿呗,哥们儿手头也不宽裕,你瞧瞧我这裤子都短了一截,可我没钱买新的啊,我知道你这人做仗义了,你能忍心不帮哥们儿一把。”
丁振涛犹豫道:“这,我倒是能带你一把,可是我们干的事儿有风险,见不得光,而你跟钟越民又形影不离,万一要是走漏了消息,倒时候大家都不好看,甚至还可能连累不少人。”
郑同拍着胸脯子保证:“振涛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带我一把,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没有二话,而且一定严格保密,绝不向第三个人透露半个字,好哥们,你相信我一次,帮帮哥们儿一把,哥们儿的日子是真的难过。”
郑同不只是说的难过,而是真的难过。
他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是出过国,留过洋的知识分子,不像钟越民和袁军等人的老爹有战争背景……
丁振涛思虑再三,拍了拍郑同的肩膀说:“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我信你,我前不久从奎勇那儿弄了一批核桃和板栗,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一起干,多少能弄些零花钱贴补家用。”
郑同激动万分:“好哥们儿!走!我请你下馆子。”
丁振涛笑道:“得了,还是我请你吧,上车,咱们走着!”
别瞧丁振涛是大院子弟,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自从他父亲被送去农场后,他的生活一落千丈。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说了他还是有名的玩主,手底下还跟着一帮哥们儿,平日吃喝玩乐也是不小的花销。
有道是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他兜儿里要没钱,怎么看电影、怎么找女朋友,怎么下馆子……
没钱怎么玩?
玩主不玩还怎么叫玩主?
而他和李奎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因为陆磊的事情,两人算是认识了。
碰巧刘山也想扩展人脉,就让李奎勇和小混蛋多结交些朋友。
李奎勇一来二去就跟丁振涛混熟了,渐渐的一起称兄道弟。
偶然一次丁振涛跟李奎勇说了难处,李奎勇就提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倒腾些干果,赚些零花钱贴补家用。
这年头不管倒腾什么都有风险。
但丁振涛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的没边儿。
当下就要李奎勇带着他一起干。
干果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架不住量大需求多。
尤其是大院子弟不缺零花钱,什么核桃、糖炒板栗、瓜子、花生……在丁振涛手里根本不愁卖。
没多久丁振涛就靠着倒腾干果,赚得盆满钵满,尝到了甜头也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