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是不是趁机报复!”
傻柱不怀好意道:“许大茂别以为秦淮茹帮你说话你就能洗出嫌疑,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跟一个女人在地窖里,谁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儿,许大茂,许大科长,怎么说你也是个厂领导,你也不想这件事传出去吧。”
许大茂大惊失色,满脸的惊慌道:“傻柱!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跟秦淮茹什么都没做!我们两个只是碰巧在地窖遇到了!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你不能出去混乱瞎说!”
傻柱坏笑道:“许大茂!许大科长!你慌什么啊!怎么?做贼心虚了?你要是没做坏事儿你怕什么啊!你口口声声说你清清白白,那我就是说出去,你也可以跟大家伙解释啊,你瞧瞧大家伙相不相信你?倒时候你这个科长还能不能当得了?”
许大茂心惊胆寒的捂着腰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说:“傻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和秦淮茹设计害我!行!算你狠!这次我认栽!你说!你想让我做什么!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儿翻片儿!”
秦淮茹满脸慌张的说:“许大茂,我没有想害你,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相信我啊。”
说完,秦淮茹又扭头看向傻柱:“柱子!这件事真是误会!你不要到外面说,这要是传出去,我的清白就没了,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许大茂心里也不由得怀疑,暗想这真是傻柱碰巧过来?
可怎么会这么巧?
傻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地窖?
再说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傻柱来地窖做什么?
许大茂瞪着秦淮茹,咬牙切齿道:“秦淮茹你别在这儿演戏了!就是你跟傻柱合谋坑我!你还在这儿演什么啊!你当我许大茂是三岁小儿?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个往地窖里钻?你当我是傻子!秦淮茹!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好心的接济你帮衬你,你就这么害我!你好歹毒啊!”
傻柱撸起袖子,作势要打:“孙贼!你说谁歹毒!你是不是挨打没够啊!”
秦淮茹拉着傻柱劝阻:“柱子你不能打人!这真是误会!这事儿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闹了!就当姐求你了好不好!”
许大茂脸色难看道:“傻柱!秦淮茹也说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你难道非要揪着不放?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的名声臭了,秦淮茹也落不得好,到时候,我们俩可就是臭大街的奸夫淫妇了。”
傻柱瞪着眼叫骂:“你放屁!你也配跟秦姐相提并论!你算什么东西啊!许大茂你就是个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坏种,你个无耻小人,你不是挺牛吗?你不是本事大吗?今天你落到我手里,我要不整治整治你,我何雨柱就枉为人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傻柱冷笑:“如果你不想这件事儿传出去,你就跪下喊我三声爷爷,然后给我三十块的封口费。”
许大茂强忍着恨意:“傻柱!我可以给你封口费,但我绝不会跪在地上喊你爷爷,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傻柱嗤笑:“人格?你有人格吗?两个条件一个不能少,你自己看着办,别犹豫太久,万一有其他人来地窖,这事儿就是想翻片儿都翻不过去了。”
许大茂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傻柱,强忍着屈辱跪在地上,双眼发红的喊了三声:“爷爷!爷爷!爷爷!”
傻柱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孙子!好孙子!快起来吧!”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站起来:“现在我身上没钱,明天我一分不少的给你。”
傻柱笑着脱下许大茂的棉大衣:“好说好说,你的棉大衣我留下了,你明天给了钱我就把棉大衣还你,你不给钱也可以,不过,你也知道我这臭嘴没个把门儿的。”
许大茂恨声道:“我会把钱给你,但你也要言而有信,绝不能把这件事往外吐出一个字。”
说完,许大茂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攥着拳头离开地窖。
秦淮茹还在演戏:“许大茂!这件事跟我真的没关系!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