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阎老师掉粪坑里了,快来人啊!”
阎解成:“爸!你怎么跑粪坑里去了!”
三大妈:“老阎!”
阎家人多势众,很快就把阎阜贵拉了上来
当阎阜贵才从粪坑里拉出来,大家伙纷纷捂着鼻子躲远。
太臭了!
太恶心了!
附近的住户也跑出来看热闹,还有人指着阎阜贵说笑。
“那不是阎老师吗!”
“阎老师怎么掉粪坑里了?”
“阎老师没事儿吧!”
阎阜贵自诩读书人,除了爱算计最重面子。
这一下,他可是颜面尽失,恨不得再跳进粪坑躲起来。贾张氏大战
阎阜贵悲愤大喊:“贾!张!氏!”
此时,贾张氏早已经跑回家里。
听到阎阜贵的叫喊,街坊四邻顿时燃起八卦之火。
贾张氏那不是贾家的老寡妇吗?
阎老师喊老寡妇做什么?
难道这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大妈急声道:“老阎别喊了,快去澡堂洗洗吧。”
阎阜贵看向阎解成:“我先去澡堂,你回家给我拿衣服和澡票。”
听着街坊四邻的嬉笑,阎阜贵捂脸而逃。
易中海在后面喊:“老阎你慢点儿,你身上都是屎尿,路上人多可别撞着人。”
看着狼狈无比的阎阜贵,易中海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看他阎老西还敢笑话自己掉进厕所?
满身酒气的曹卫国从外面回来,得知这事儿后大为可惜。
这么好看的热闹,他怎么就错过了呢?
哎!
都怪李副厂长拉着他应酬,白白错过了一场好戏。
路过前院时,换了衣服的阎阜贵正在跟贾张氏撕扯。
即便阎阜贵掉进了粪坑,贾张氏也不愿意吃亏。
那些土坷垃可是用真金白银买的!
虽然是秦淮茹掏的钱,但那也是贾家的钱。
贾张氏叉着腰瞪大三角眼:“阎老西!我再问你一遍退不退钱!”
秦淮茹一脸为难的说:“三大爷!您是老师是教书育人的先生!您是知识分子!您是明事理的人,我家这么困难,你就别为难我家了!”
阎阜贵视财如命,怎么舍得把钱退回去:“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别在我家门口胡闹了!煤你们都快烧完了,还要什么钱?你们能把煤推回来吗?”
秦淮茹生气:“三大爷!那是煤吗?那是土坷垃!一大簸箕都烧不开一壶水!您一个教书先生怎么能这么做事儿啊!”
贾张氏叉着腰威胁:“成!阎老西你耍无赖是吧?那行!咱们走着瞧!明天我就去你们学校闹!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怎么为人师表!”
这让阎阜贵神情大变,也让阎家人着急了。
贾张氏手里没证据,但闹到学校后谁还看证据?
没事儿也得有事儿,更别说有事儿了。
易中海走出来说:“老阎别犯糊涂,把钱退给贾家,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阎阜贵借坡下驴,心如刀绞道:“老大回屋拿钱!”
阎解成嘿了一声,回屋拿出钱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不客气的揣进兜里,得意洋洋的仰着头:“阎老西!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平白的丢人现眼!还老师?我呸!你就是该吃枪子儿的奸商!”
阎阜贵气的浑身哆嗦:“贾张氏你别不依不饶,咱们俩走着瞧!”
“三大爷您别生气,我妈也是在气头上。”
秦淮茹拉着贾张氏离开:“妈钱也要回来快回家吧。”
贾张氏回到家后没好气道:“你怂什么啊!我还想骂一通不要脸的阎老西呢!”
秦淮茹道:“妈!棒梗还在上学呢!我怕三大爷给棒梗穿小鞋,再说了,咱家不能把一个院儿的三个大爷全得罪了。”
贾张氏这才忿忿不平的熄了火:“我呸!三个老菜梆子!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