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情。
阎阜贵笑呵呵道:“那你先忙正事,如果有富裕的木料别忘了帮帮大爷。”
曹卫国没有接话,埋头干着木工活儿。
阎阜贵倒也不催,笑眯眯的走到一边看热闹。
时不时还让阎解成多看多学,学会了以后自己打家具。
阎解成也想学,也想自己打家具。
可看和学是一回事儿,真干起来又是一回事儿。
“平安,喝口水歇息会儿。”
宋玉兰端着茶水从屋里出来。
池平安接过茶杯道了声谢。
喝完了茶水,池平安撸起袖子继续干活。
到了午饭的时候,一张单人床已经组装好。
“这曹卫国真是小气。”
“就不能多买点儿木头?”
“也不怕不够用。”
看到没有多余的木料,阎阜贵扫兴的转身回家。
曹卫国请池平安吃了顿饭,下午一起给单人床刷漆。
板板正正,刷上红檀色油漆的实木床一完工。
这些邻居可是一阵羡慕,这床看着就结实漂亮。
这有门手艺就是好,想要新家具不用买,自己就能打。
既省钱又实惠!
秦京茹凑过去一阵夸,这让傻柱看的妒火中烧。
“不就是会木工活儿吗?”
“不就是打个家具吗?”
“算什么啊!”
“臭显摆!”
傻柱忿忿不平,秦淮茹的心里一阵嫉妒。
这么好的床就该给棒梗睡。
给宋玉兰的孩子睡那就是糟践东西!
自己得加把劲儿!
尽快把曹卫国抢过来!
尽快把宋玉兰那臭女人赶走!
棒梗盯着漂亮的新床也是眼馋不已。
想想自己那张破旧的单人床。
再看看这崭新漂亮的床。
棒梗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这么好的床为什么不是我的?
我也想要这样的床!
于莉看着宋玉兰给曹卫国擦汗。
心里也不舒服。
曹卫国对她的表白已经过去一段时间。
但那些话就好像印在她的脑海里。
怎么也忘不掉!
加上曹卫国跟秦淮茹在小树林的事儿。
于莉的心里就好像长了草。
最初的鄙夷气愤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羞于启齿的幻想。
心事重重的离开后院。
于莉被三大妈喊去厨房做饭。
三大妈一边和面一边问:
“于莉,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有没有点儿眉目?”
“这都多长时间了?”
“实在不行你再去找找曹卫国。”
“总是干临时工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年头还是正式工吃香。”
低头择菜的于莉淡淡道:“我再找找吧。”
“我跟曹卫国不沾亲不带故的。”
“又给不了什么好处。”
“人家哪儿会愿意白帮忙。”
三大妈没好气道:“曹卫国这人太没人情味儿。”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
“他帮忙找个工作算什么事儿啊。”
“这么点小事儿都不乐意帮。”
“有他这么个邻居还不如没有。”
“以后碰到他非得点他几句。”
于莉低着头没说话,自顾自的择菜。
对于三大妈的话,心里一阵厌烦。
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帮你?
就因为是邻居?
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
三大妈的絮絮叨叨,于莉心事重重。
脑海里不断浮现各种画面。
不知想到了什么。
脸蛋儿忽然变得又红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