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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推开他,他笑着在我身上不停的亲着,痒的我呵呵笑了起来。
“嘿嘿,你说咧。”傻笑着把被子包的更严实了些,看着他傻笑。
当头发散开时,我发现他的头发真的白了不少,要不是梳头刻意的掩藏,辫子也许都是花白了吧。
怪了,这三年的时间,我咋变得让他整了,我不满的又掐又咬,他重重的一个吻让我消停了下来。
“呵呵,我听说了,年妃还有弘昼的额娘都看你不顺眼是不是啊?”
他其实有些在意他变老的,因为跟我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再像从前意气风发时的自信。
“还看,你个色女,三年想我没有?”他猛的对上我的眼睛吓我一跳,脸也一红。
“我说啊,你就没想我,见了我一点儿也不热情,还摔个大跟头。”他自己说着都笑了起来。
“这两年辛苦你了,谢谢。”额太有旗籍,可是还在我们府上做个管家,这真的很委屈他,可是他好像倒很高兴的样子。
我看他往水里放了很多的花瓣,然后也不管我说话,把我衣服扒拉扒拉就把我扔水里了,然后开始给我洗头,不时的还闻闻。
“这叫成熟,笨。而且这头发是因为我白的,我也得想办法再让它黑回来啊,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你不着急,不生气了,不定哪天又黑回来了啊?”
“奴才给王,不对,奴才给福晋请安。”我看到迎出来的是额太,笑着扶他起来。
“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咱们有话里面说吧,这是自己家怎么倒像个外人一样了?”老十打横把我抱起往里面走去。
“后来不知道十四弟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有十来个好手来张家口保护我,说是十四弟的意思。第二次派来的人身手明显好过第一次,也亏了这些高手在,不然你就见不到你老公了哦,不哭了哦,乖。”
过了一会儿我看他又闻了闻我,然后轻轻的笑了,拖了衣服也进了木桶里来,我转过脸去不理他。
“你慢点儿,看你高兴的。”老十喝了不少的酒,在后面提着东西宠溺的笑着。
我给他梳了梳头然后把他手抓过来咬了一下,他一疼喊我:“喂,怎么还这么爱咬人啊?”
“说吧,他亲过你没有?我得先问问。”过了很久,老十很严肃问我这个问题,我很紧张。
我自己清楚的很,这三年多少晚上梦里梦到他,习惯的去抱边上的人,都会惊醒,生怕抱错,让四哥误会。
我看他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喂,问你话呢?”
“想你干吗?天天想着怎么不在宫里受欺负就不错了。”
我转过身去,圈住他的脖子,这时我看到他的鬓角上的白发,是那种很有意的藏在黑发里的,他的头发一直很黑,那白发出奇的扎眼。
点了点头,我看到他眼里划过了伤感,然后又使劲的亲亲我。
“可不?弘昼生了次大病,全都成了我的错了,那次要不是十三弟帮着,我看你今天都见不着我了啊,你媳妇在宫里受多大的委屈啊。”
他手向后抱住我,把我死死的帖在他的背上,我抱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咬着下唇,声音抖着说:“是不是这道疤?”
“我回来啦。”大喊一声,舒服啊。
他身上一直没有疤的,很光的皮肤,可是现在却有这么长的一道。
我听的心里一紧,原来他会这么在意我在乾清宫的三年,是啊,他和我在一起比我和他在一起还缺少安全感。
“老十你值吗?你为我的一个承诺要受这么大的苦,我真的很心疼啊。”我把他正过身来抱着他使劲的哭了起来。
“嘿嘿,不是想你了吗?这疤藏着点儿就是了,谁还扒着我脖子看不成?穿个有领的衣服就好了。倒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说你死了。”
他重重的吻下来,我迎合着他,心里全是甜mi,我等这个时候已经三年了。
“安生的。”他声音不高,可是语气很重,我有一种很委屈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