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朵里,自己不就被狠狠的压制了么?连自己提出的酒店改革方案都差点被搁浅。
要是今天他再撇下傅珊珊,估计会闹得更大,最后讨不到好的还是他,皱紧了眉头,阎誉努力忍下了心中那股难以抒发的郁气。
见阎誉没有甩开自己,傅珊珊心中很是得意,她就知道誉哥哥还是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个马娉婷反正也不可能出现了,今天这个老女人更没有资格和自己抢夺誉哥哥,这么想着,她高抬头朝着站在阎誉左边的紫裙女人挑衅道:“这位阿姨,真不好意思,誉哥哥今天的女伴是我。”
嘴上这么说着,傅珊珊心底就期望着这女人听见自己的话后自动放开阎誉,灰溜溜的离开。可是紫裙女人却好像没有听见傅珊珊的话一样,勾了勾唇,仍旧让阎誉牵着手准备往展厅走去。
傅珊珊气急,这个老女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都说了自己才是誉哥哥的舞伴,她居然还霸占誉哥哥的左手,可恨,这么想着,傅珊珊就想要去打掉紫裙女人的手,还是阎誉出了声打住了傅珊珊要动手的念头,“够了,傅珊珊,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进去,那我就只和温姨一道进去了;要是想和我一道,就给我安静一点。”
然后阎誉立即向那个紫裙女人道歉,“温姨,实在是对不起,傅珊珊是我的世家之交,现在,我也没办法直接撇下她,你不介意吧?”
紫裙女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阿誉,你这位世家之交的小妹妹都不介意非要和我一起陪着你,温姨就更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听着阎誉的重话和他和紫裙女人的对话,傅珊珊瞬间就红了眼睛,恨恨地盯着那个紫裙女人看,心里却是埋怨着老天不公平,为什么一个小的好不容易离开了阎誉的身边,这时候又来了个老的,还个个都是伶牙俐齿的,阎誉也不自重,身边总飞着这些莺莺燕燕,就不能为她好好想一想么?
在傅珊珊眼里,阎誉俨然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可她却从没考虑过阎誉的想法,或者即使知道阎誉不喜欢她她也自动忽视了。
最后,傅珊珊还是微微服了软,让阎誉一个人带着那个紫裙女人和她一起进了展厅,和玉看着他们两女一男的组合的背影,想着傅珊珊刚刚的委屈样子,早上被帝鸿懿轩带着那个面具女孩积累起来的郁闷心情终于有些许缓解,心里总算是舒服了。这是不是就叫做看着有人和自己受着一样的罪,心里才会平衡?
此时已经徜徉在珠光宝气的展厅里的马娉婷和帝鸿懿轩却是丝毫没有受到这些烦心事情的打搅。
一件件美丽精致的宝石、美玉都被展厅内的一个个高高立在实心木柜上的长方形台阶给稳稳撑住,明亮结实的防弹玻璃在展品外边竖起了一扇扇透明的墙,隔着这层“墙”,看着在各色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珠宝,马娉婷只觉得目不暇接。
“帝鸿懿轩,这里虽然不必上古玩街上那个‘东西斋’的冯老板店里的东西年代久远,可是这些珠宝玉器却胜在色彩瑰丽,很讨女孩的喜欢呢。”逛了一大圈,那金晃晃的猫眼石,那蓝如碧水的矢车菊蓝宝石,那粉红色的桃心水晶让马娉婷不禁出口赞叹。
帝鸿懿轩听着她说着,轻轻点头,“丫头看来很喜欢这些颜色缤纷的珠宝,要是有喜欢的话,就拍下来吧,反正上次去赌石的时候丫头小赚了一笔不是么?”知道马娉婷不会平白无故地接受自己的馈赠,帝鸿懿轩很是了解她的道。
怎么可能动用那笔钱嘛,她可是还有几套房产在阎誉那里没有买到手呢,更何况比起这些闪闪亮亮的珠宝,她还是更喜欢沉稳大气的翡翠,在地壳下埋藏了那么多年,经过不可思议的高压和低温才得以让人见到翡翠这种自然的馈赠,她的心明显偏向后者嘛。
笑着摇了摇头,马娉婷轻声道:“如果我喜欢的东西都必须要拥有的话,只怕这一辈子我就只能汲汲营营,没有空闲的时候了。饱了眼福我已经很满足了,可惜的是那块小的福禄寿三彩翡翠明料不知道最后落在谁的手里,不然我还可以戴出来让别人眼馋呢!”
有些遗憾地说着,马娉婷向着玉石展览区走去。
帝鸿懿轩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眼色带着几分宠溺,更多的却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