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苦了你了。”
崔老太太也是第一次听到小儿子的往事,她知道儿子在外失踪多年,必是不好过的,却万万不曾想到原来是被藩国人当成了猪猡圈养着,藩人野蛮残暴,可以想象崔小舅舅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只是你怎么会成了藩国红毛人的奴才秧子的啊?”
“小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去了成了奴隶,被卖到了藩国的吗?”
崔老太太问道这儿,崔家几个小爷也均好奇的问道。
崔小舅舅微皱眉头,思索了片刻,却一头雾水道,“我当日醒来已经在藩国了的奴隶营中了,至于怎么去了,却半点不记得了。”
崔小舅舅如此说法,崔家人顿时失了声,时隔多年,崔家也就想找证据,线索也早就在时光中摧毁。
“那小弟,你还记得你晕过去前,最后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吗?”崔大舅舅也紧张的问及,有人害他的亲人,却连害他们的人都不知道,实在让人慌张不已。
“是……”
崔小舅舅沉默一会儿,朝福慧帝姬看去,福慧帝姬张口问道,“难道是福安?”
福安郡王乃是福慧帝姬同母同父的亲兄弟,也是崔小舅舅的小舅子,期间发生了什么,崔小舅舅无法碍于情面,难以开口。
林熙菡心中喟叹,夫妻情深,爱屋及乌,崔小舅舅对福慧帝姬也算情深到极致,纵使福安郡王做了什么,崔小舅舅也不忍开口,伤了福慧帝姬。
崔小舅不语,福慧帝姬朝林熙菡看去,林熙菡微微点头,福慧帝姬捂住嘴。大受打击道,“难道是福安害了驸马你的?”
林熙菡怕在不说福慧帝姬会更受伤,不由补充道。“帝姬,也不见得是福安郡王害了小舅舅的。当时小舅舅策马而出。恰巧遇上了福安郡王违背圣意夜奔在外,小舅舅怕福安郡王出来事情,就上前阻拦。”
林熙菡比划了两下,“言语冲突,惹怒了郡王,郡王就打晕了小舅舅,可至于是不是郡王将小舅舅送到藩国那还难说。”
“是啊。帝姬。郡王性子暴躁了点,却不是什么心思歹毒的,定是旁人利用了郡王和我的冲突,趁机将我卖到了藩国。”崔小舅舅不忍福慧帝姬难过。也跟着安慰道。
崔老太太不忍责备福慧帝姬,却又心疼儿子,腹语觉得嚣张跋扈的福安郡王还真的做得出这等子不靠谱的事情。
林熙菡也转身扫了几眼崔家人神情,他们均沉默,可神情中却认可福安郡王所为。福慧帝姬心里也没底,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弟弟是个糊涂的,性子又霸道,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早年也对她嫁给驸马不满至极,常常念叨驸马不配她。驸马天生奴才样子,什么时候惹怒了他,一定要卖了驸马,给福慧帝姬找个配得上她的男人。
福慧帝姬心里纠结死,忍不住再次抱住崔小舅舅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福慧帝姬早年并不喜欢崔小舅舅,嫁给崔小舅舅也是多方妥协的接过,在她看来,福安郡王做出这样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为了她。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见得是郡王干的,郡王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福慧帝姬哭得难过,崔小舅舅反而心疼起来,他理解妻子的痛苦,不管是不是福安郡王做的,他都不怪福安郡王的。
福慧帝姬和崔小舅舅的误会解除,却引出了福安郡王的事情,崔家人一肚子火。
崔大舅舅此时看到外面安慰赵三姑娘母女的崔二郎,不由邪火上扬,随手抽了身边的软榻上的玉枕朝窗外的崔二郎扔了去。
“啊……”
崔二郎脑袋一疼,手一摸,头上血流了一地。
“二郎……”赵三姑娘心疼不已。
崔二郎还没反应过来,崔大舅舅就一脚从崔二郎身后踹了过去,将他踹跪在地上,“爹——”
“闭嘴,我没你这个儿子。”
崔大舅舅不待崔二表哥说话,就直接唤了管事,“快把这对奸夫淫妇撵了出去。”
崔府的下人面面相觑,崔二表哥被崔大舅舅那句奸夫淫妇给燥得脸红,“爹,你咋能这么说儿子来着呢。”
“无媒苟合,不是奸夫淫妇是什么?简直丢尽我们崔家的脸面,前段日子要不是碍着事情闹得了丢了亲家和咱们两家的脸,我早就狠狠教训了你了,可现在她这么一闹,崔家也没脸了,你走吧,我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子。”
崔大舅舅指着赵三姑娘道,他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过,自从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孙女进了崔府,他就看这个无耻的儿子不顺眼了,只是肉总是往里烂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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