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进她的房,让她受活寡。
直到徐老太太将死,求到了徐知谦,想临死前看看孙子,她怕还是处子之身。
徐知谦进了她的房,她却无运道,头一次生了个女儿,等到第二胎的时候,老太太又死了。
二胎生下来却又是个女儿,李紫萝一时又冲了动,打起了换子的主意,却又一次被徐知谦逮到正着。
这次徐知谦不仅不顾她刚生完产,打得她差点断气,还给她灌了药,让她一辈子生不出第三个孩子。
也因为这样的缘由,李紫萝对二女儿徐湘湘也有了淡淡的怨恨,恨不得她没了才好。
李紫萝偷瞄徐知谦的神色,想着如何才能够逃脱徐知谦的审问。
徐知谦不喜她,连带着也不喜欢她生的两个孩子,徐知谦也惯常不管她们母子三人的事儿,也毫不顾三人的死活,就像当年徐湘湘失踪的事儿。
李紫萝甚至忍不住暗想,要是走丢的是李青萝的孩子,徐知谦怕不会露出又讥讽又嘲笑的语气,“说丢尽脸面,搬走才好。”
李紫萝这一想不禁对徐知谦有了淡淡的怨恨,赌气道,“老爷,你这做大老爷的不知道自家闺女的事儿,能怪到我头上来。再说当时牺牲湘湘还不是你做的决定?难道我做的事儿,真的能瞒得住你?你真的不知湘湘和泼皮的事儿内有蹊跷?还不是您自己做的决定?”
“反正你从来不喜欢我,不喜欢两个女儿,不管她们的死活,早就不管了,现在又管什么?”
徐母李紫萝的质问,让徐知谦沉默了一会儿,“呵呵”发出嗤笑,“是啊,是我做的决定。反正湘湘已经坏了名声了,再坏能够坏到哪里去,还不如保了那个名声好的潇潇。何况徐家能有一个幼年走失的女儿,不能有一个勾结泼皮,算计嫡亲妹妹的狠毒姐姐。“
徐知谦痴痴地笑,拍拍桌子,“你说得对。我是该管,我不管她们死活多年,现在何必问她们的事儿。”
徐母傻眼,徐知谦不该听了她的话,感动愧疚吗?
“老爷,那可是你的女儿,唯一的血脉啊?”
徐知谦嘲讽地看了两眼徐母,“唯一的血脉,我哪里有什么血脉,我早就绝后了,女儿不过是旁人家的。”
徐母不解,死死扒住徐知谦的裤脚,“老爷,她们和您留一样的血,是老太太期盼的……”
徐知谦推开徐母,冷冷看着徐母,徐母有种堕入深渊的感觉,“母亲期盼的是儿子,怨只愿怨你命不好。再来,我早就过继了大哥的儿子,继承了香火,母亲想来地底下也是放心的,不怕我日后没人供奉。”
徐母这才想起来胶州老家那个狭窄的家庙祠堂,以及她从来没去过的事儿,喃喃道,“你怎么能够过继来着,我还没写认契书,李家也无……”
徐知谦也不耐烦和徐母多说,皱眉,推开,一直抱住他的徐母,“别忘了,早在你嫁过来前,我就娶了青萝的排位,孩子只要认在青萝名下就成了,关你什么事儿。”
“什么?徐知谦,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般对我,我跟了你几十年,临到最后连祠堂都没进的去,没上得了族谱,你怎么对得起我……”
李紫萝对这徐知谦破口大骂,状若发狂,贵妇做派全无。
徐知谦不紧不忙地看完李紫萝的表演,神色冷静,仿佛看戏台上的小丑,面无表情,让李紫萝顿时哭闹不下去。
“徐知谦,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骗婚,告你虐妻……徐知谦,你骗我。”
“骗你。”徐知谦讽刺地笑笑,“我从没骗你,别忘了当年你可是在岳父面前亲口承认另可予我做妾,也不嫁二人。我也早就和你说过,我不会二娶,我的妻子只有青萝一人。”
李紫萝愣住,她想起出嫁时父亲的叹息,想起父亲的劝阻,想起母亲的眼泪,以及自己寒酸的嫁妆。
可惜李紫萝被心里的美梦迷住了,忘记了这一切,甚至在对比其他官眷贵妇满屋子糟心妾婢,她还暗暗得意当年自己的选择,高兴徐知谦虽然冷淡了些,好歹不探花惹草,给了她家中独一无二的身份,又才华横溢,给了她荣华地位。
“那潇潇、湘湘呢?庶女身份,她们如何能够嫁到世家。你骗了林家?”李紫萝摸住不停跳动的心口。
“潇潇、湘湘,她们一出生我就记在了青萝名下,所以她们好丑也皆与你无关。说到底,这个家中最没资格管教她们的,反而是你这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