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打扮得一丝不苟,简直就是一成功人士。
是什么,能够让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变得这么有志气?丁子苦的性格怎么样,与他同居了一段时间的我可是非常了解的,属于那种要相貌没相貌,要钱没钱,要骨气没骨气的类型,不可能仅仅几天,就变化如此之大。
后来经过我一番追问,丁子苦终于摊牌了。
“老弟,不瞒你说,其实哥们我恋爱了。”丁子苦笑得那叫一个猥琐,捂着嘴巴,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一条缝,说实话,像极了电视上面的毕老师,只不过是年轻版的。
“噗!”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光是我,连张静雨也在一旁偷笑着,只有韦恬,依旧没有给丁子苦好脸色。
“是不是又没钱了?”韦恬适当地泼了一盆冷水。
“嘿嘿,你怎么知道?韦大小姐,不知道你们公司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职位?你看我跟守一是兄弟,你又喜欢我们家守一,这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
“得得得。”我连忙打断了丁子苦的话头,“你的事可跟我无关,你自个儿跟韦恬去说吧。”
韦恬俏脸一红,自然是不愿意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过之后,丁子苦把韦恬叫到了一旁,偷偷给她灌输了一些什么,让我意外的是,韦恬居然答应了。
据我所知,韦恬对丁子苦的成见可是很大的。
“那你会做什么?”
“我会要饭……咳咳,不是,我是说我口才不错。”丁子苦老脸一红,本性差点暴露了出来,“韦大小姐,你给我安排个不用做事,挣钱还多,又轻松的活,您看成吗?”
韦恬眼睛一瞪,说道:“有这种活,还轮得到你?”
“你看,我这除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脸皮厚之外,也没什么能干的了。”丁子苦一脸委屈道。
我见丁子苦难得有上进心,不忍让他这股劲头付诸东流,便替他说好话道:“电视上面不是有个叫什么传销的吗?我觉得丁子苦应该可以胜任,不知道你们公司有没有这样的职位。”
“传销?是销售吧?”韦恬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对对对,销售。”我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倒也不是不可以。”韦恬点头答应道。
“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了。”丁子苦心情大好,“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去吧。”韦恬淡淡地说,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在我想来,她家的产业这么大,安排一个销售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
“明天,明天正式上班怎么样?”丁子苦急道。
第二天,韦恬带着丁子苦去了她家的公司,我做完早课,躺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想要瞧瞧电视上面还有没有对于我的报道。
毕竟我身上可是带着通缉令的,悬赏二十万,已经是a级的通缉犯了,从根本上来说,就是那种奸淫辱掠无恶不作的类型。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我在电视上看到了真武剑的踪影。
“据权威专家鉴定,这把与a级通缉犯丁守一息息相关的宝剑,居然是一柄距今至少有两千五百年历史的古董……”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我发现真武剑被保存在了博物馆内,被玻璃密封了起来,供人们参观,守卫非常严密。
这就有点伤脑筋了,如果只是被带去公安局当作证物,我倒还有办法偷出来,但是一旦落在了防守严密的博物馆内,那就难了。
“近日,有相关人士认领了这柄宝剑,原来是他们家私藏之物,被通缉犯丁守一盗了出来,他们还提供了相关证件,确实不假,据古剑主人透露,他们决定将此剑交给杭城拍卖公司,三日后在杭城国际大厦举办的拍卖会中和众多文物一起以拍卖的形式售出,目前已有多名古董爱好者对此剑给予了极大的兴趣和关注……”
“拍卖?”我心里一急,这是守鹤前辈死后留给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拍卖就拍卖?可以说这把真武剑对我的意义非凡。
当下,我第一时间向清微前辈打去了电话。
这实在有些欺人太甚,那个相关人士到底是谁?居然敢假冒真武剑的持有人,还伪造证书,实在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