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却是沉稳有余,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断剑,从怀中又掏出一把短剑出来,伸手就刺。这下范晔不敢用龙渊棍了,左躲右闪,只是由于每次进攻他需要集中一定的精力仔细观望,而子渊步法一旦变得复杂,他就失去了这个机会也没了精力。子渊的阵法有序,范晔只是凭运气,很快两人已经分了胜负。子渊的短剑就要刺入范晔的胸膛,鱼生突然冲来又是一剑拦住。
“美女,你听他解释一下吗!也许他有苦衷呢。”
“如果你拦着,就连着你一起杀了!”子渊开始以一战二,剑来棍往,很快,子渊有序的步法又占了上风。
范晔和鱼生两个人应接不暇,子渊却步步紧逼,剑剑致命。
突然她一个海底捞月,直直要划开鱼生的肚囊,鱼生吓得蹬蹬一退,他的上衣被子渊的剑锋一分为二,直直滑落。
“我的神啊,要是我起来看你的时候叫我爸陪我一起来就好了。”鱼生摸着脑袋上的冷汗,心想这姑娘再来几下,他和范晔的小命不保,赶紧吹口哨喊人吧。
他还没吹起来,子渊突然停手,将短剑插入怀中,表情怪异的看着鱼生,脸色一片红晕。
“你,认识我吗?”
此刻范晔的眼睛虽然金光闪闪,却已经没有大碍。他看得清清楚楚发生了什么事儿,心想此刻只能求保全,不然连累鱼生也丢了性命,那自己可不是要后悔终生。
鱼生刚要回答,范晔突然说“他当然认识你,就是他救的你!”
鱼生奇怪的看着范晔,心想这孩子脑袋坏了?“范晔!”
“你看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就知道了吧!”范晔想此刻被她五个妹妹诬陷,如果说护身符是自己的,后还给鱼生,这样她肯定不会相信的,不如保全鱼生性命先。”
子渊却犹犹豫豫,脸上红晕再次扩大,面若桃花,姹紫嫣红,看得范晔和鱼生两个孩子两眼发直,惊蛰不已。
“胡说,那他刚才明显表现出并不相识!”子渊还在冷静地分析,可是却住手了。
“那,那是,我不敢相认!”鱼生终于明白了范晔的用意,想起了护身符的故事,顺手推舟,想着此刻吹口哨爸爸也不一定来,而且看着姑娘的功夫高深莫测,爸爸不一定能够轻易取胜,还是智取胜过强攻。
“你为何不敢相认?”子渊觉得有诈,还在疑虑,但是鱼生脖子上的护身符明明就是救命恩人脖子上曾经挂着的,她一直在抚摸那护身符,棱角轮廓了如指掌,不可能错。“你是不是哪里捡的?”
“姑娘,这你可是开玩笑吧,这护身符乃盘古开天之作,这世界上仅此一块,上有我爷爷亲自刀刻我名字。”鱼生说着却拿下来递到子渊手中“你仔细看,上面不但有我鱼生的名字,还有我爷爷为我刻的隽永小诗。七言绝句,内有我名字的藏头,再说你看着玉的材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从哪捡来。”
子渊仔细把玩着这护身符,月光下这碧玉的护身符中仿佛有巨龙盘旋,龙鸣阵阵。看到上面雕刻的小字,端详片刻,双手递给鱼生。
“素不相识,你又为何救我?”子渊的眼睛犹如两汪深潭,看得鱼生把持不住,退了几步扶住身后大树。
“美女如玉,英雄救美,又何须原因说明?”
“我当时七窍尽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你紧紧相拥,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手里摸着这护身符,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没想到是你?”
范晔和鱼生两人喘了口气儿,不管怎么说,可算是她信了。鱼生心里更是乐得七窍生烟,强压着自己的喜悦说“姑娘,这点小事儿何足挂齿,对你这一路关怀……”
“师傅!”范晔突然打住,心想说多反而让子渊生疑。“鱼生哥,既然大家相见了,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好吗?”
“你休要再叫我师傅!”子渊收起一片感激和痴情,转头愤怒地看向范晔。
“我和你一笔账还没算完。”说罢她又拔出短剑。
“姑娘!”鱼生突然伸手拉住子渊,只觉得芊芊细手,柔嫩肌肤,犹如天女下凡。“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你先放过他,公理自在人心,调查清楚再说也不迟对吗?这样,我先陪你去安葬你的妹妹,其它事情晚点再说?”
子渊有些不情愿,但是鱼生的话对她还说好似一个不能抗拒的命令,她收回短剑,看着鱼生“我欠你一命,你说的自然同意,但是这小子的账不能不算。”
“你放心!他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他真的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我帮你手刃了他!”鱼生说完偷偷对着范晔使了个眼色。拉着子渊两人向着海边案发现场走去。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范晔扑通坐到地上,没想到,自己和最心爱的姑娘居然是如此结局,好不悲凉。
就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范晔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召集口哨,渔岛又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