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我现在就想和妳……粘在一起。”他喘息道,双腿在水下紧夹住妳,又剥妳的抹胸。
“别!娜姐姐看着哩。”
“没关系,隔着雨帘呢。”
雨帘只是一层朦胧的细纱,能遮住什么?
他的贼手又在水下扯妳的草裙。
“不!潭水清得不存在,娜姐姐一览无余!”妳惊道。
“没关系,她离得远。”他只顾扯光妳箍紧妳:“我要妳,阿霙。”
“要死啊!”妳猛抽他一巴掌。他却满不在乎,妳厉喝道:“放开,不然我咬你!”
“随便咬吧,只要妳喜欢。我记得…妳是属猫的。”他反而一脸笑。妳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却毫不松劲,且突然一下撞入妳的身体。
“不,混蛋!”
“对不起,霙子……我不能自已。”碧波下他大举进攻。
“我告诉你:我是危险期。”
“没关系,水里不会…受孕的。”
“你这样放肆,别以为娜姐姐猜不出我们在干什么!丢死我的人啦!”
“所以妳别乱动呀,越挣扎她看得越清楚。”
“你!”妳气得要命,还真不敢挣扎了,“死刀疤,敢要挟我,你这是强暴!”
“不对吧,妳是我老婆,夫妻之间……怎么算是强暴呢?”
“一方强迫另一方怎么不是强暴?”
“可妳愿意嫁我…不就表明……妳愿意吗?”
“不,那只是…原则上愿意,还要视…具体情况……”妳同他辩论一个法学问题,而快感的蜜弹袭来炸得妳气喘吁吁瘫软无力,不由自主闭上眼睛迎合着他一块儿起伏,且发出莺莺燕燕的娇吟。
“小声点,她会听到的。”
“你也晓得…丢人了?你折腾得我……控制不住。”
情急之中他咬住妳的双唇将妳的嬌吟堵回喉内。
雨帘不间断地溅起水杨花,又不间断地飞逝于波光中。不羁的青春在“无边丝雨细如愁,自在飞花轻似梦”之中迷失。蓦然妳感觉他在妳体内剧烈起来,不禁猛地踢打他:“快…快退出去!”
可他已到最美妙的瞬间如何舍得丢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混球,臭小子!你若是让我怀孕了……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绝对不会的。”他赔笑着欲替妳系好草裙。
“滚开,我再也不理你了!”妳推开他自己穿好冲出雨帘。他追着赔不是,你们一抬头发现喀娜斯早已不知去向!
“看见没有,你这般恬不知耻,把人家给气跑了。今天我的脸丢尽了,你欺负我!”妳的泪水决堤而出。
“妳揍我一顿吧,阿霙。”
“不,没那么便宜的事。”
他哄了半天也哄不好妳,最后央求道:“我保证今后决不再做任何违背妳的意愿的事,还不行么?”
“那好,”妳止住哭命令道,“你以神的名义盟誓,今后无论什么事都得听我的话。”
“嗯。”他单膝跪在潭边举手向天,“贫僧诺日朗以伟大之父的名义起誓:无论何事我都服从我的夫人夏霙小姐,她叫我往东我决不敢往西,她叫我趴着我决不敢站着。”
妳这才破涕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