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泉一愣,哈哈笑道:“你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呢?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啊。”
明明就是功劳一件,他却像怕警察抓一样,几乎是躲都躲不及。慕容雪荷淡淡地笑道:“何必否认呢?又不是什么丢脸事,你额头上那块胶布的确值一百多条人命,我现在信了。”
易泉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胶布已经取下来了,上面还沾有黄色药水的残留物,暂时又碰不得水。昨晚他本来连洗发水都拿进浴室里了,却连头发都没有洗,便是为了遵从董嘉欣医生的叮嘱。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儿科了。”易泉平淡道。这话并不是谦虚,跟他以前办过的案子打过的仗比起来,的确是小事一庄。
慕容雪荷把热水倒进壶里,又泡了一壶茶,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就那么急着走吗?难道不打算坐下来给我说说你的传奇故事?”
美女主动挽留,怎一个受宠若惊了得?易泉有点心跳加速,差点被她吓到了,不管于情于理都拒绝不得,于是又坐了回去,继续品着那壶二手的铁观音。
“这算不上什么传奇,不知你对哪一个情节感兴趣?”易泉看着她道。
这一聊就聊了半个小时,二人都打开了心菲,坦诚相对,易泉把从上飞机时遇到一个熟人到后来飞机发生故障后他自告奋勇解救众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虽然他的文化水准不高,说起来不是那么引人入胜,但慕容雪荷还是能感受得到当时的情况之凶险。
听完故事后,慕容雪荷灵光一闪,对他口中的那个‘熟人’颇感兴趣,不知为何会有种受到威胁的感觉,便正色道:“你那个熟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易泉丝毫不掩饰,行得正坐得正,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女人?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在青云市还认识了个女的我居然不知道。”慕容雪荷皱着眉头道,眼神犀利地逼视着他,像在严刑拷问。
易泉又纳闷起来:女人果然是难以理解的动物,人家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我认识个女的还得让你知道吗?这是什么道理?
他知然是不知道这叫喝醋了。不过慕容雪荷也有点离谱,大家明明就冰清玉洁,除了朋友之外什么关系也没有,易泉的感情之事几时轮得到她来过问。
更离谱的是她的脸色也没什么不自然,就像自己对易泉的生活琐碎事有绝对的知情权,相当霸道。
“多少岁我不知道,估计跟我差不多吧,叫董嘉欣,我去医院里看病的时候认识的,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易泉也不跟她客气,这个问题像把刀一样反击回去。
听易泉一问,慕容雪荷才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都是言情小说看得多的后果,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动感情了呢。她脸皮在发酵,道:“额……是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嘛,好歹也算朋友一场……”
她话音未落,易泉又打断道:“啥?又跟我的终身大事有什么关系?”
慕容雪荷的脸直接就红了,真是说什么错什么,突然又紧张起来,自乱阵脚,变得语无伦次。幸亏她脑筋转得还算快,急忙接下话茬道:“怎么会没关系?我是在想,像当时那种情况,只要是个女孩子都会被感动的吧,难道你当时对人家没意思吗?”
说完,她脸色恢复自然,眼神更加犀利地盯着易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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