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哥的胆都被吓破了,尤其是满脸是血的廖飞,要比拿他当盾牌的青年还可怕,毕竟青年除了打一拳之外,只是拿他当盾牌和武器。
杀得双眼通红的廖飞蹲在大马哥的面前,用砍刀轻拍着他的脸,问道“说吧!谁让你来砍我的?”
大马哥可没什么保密的想法,哆嗦地道:“是郭震宇。”
“郭震宇?”廖飞皱眉想了一会,还是想不出这人是谁,完全没有印象,“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让你们砍我?”
“郭震宇是郭得志的父亲,他认为你是造成他儿子重伤,所以让我砍你。”大马哥庆幸自己因为八卦,问了郭震宇砍人的理由。
廖飞点点头,表示知道。
“大哥,可以让我走吗?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大马哥可怜兮兮地哀求。
“可以。”廖飞很爽快地答应。
“谢谢,谢谢大哥。”大马哥谄笑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自己去医院包扎。
“不用谢。”
大马哥也没管手下的兄弟,小心地转过身子,在转身的瞬间,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凶厉,明显是对廖飞记恨在心,打算报复。
“等等。”廖飞喊住了他。
“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大马哥隐去自己眼中的凶芒,小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想让你不要脱离群众。”
大马哥没听到廖飞话中的意思,正当他想自己不是官员,不能脱离群众之时,廖飞的刀子砍了过去,在大马哥的手腕处划过。
这刀又快又狠,完全出乎大马哥的预料,他只感觉手腕一凉,随后大量的血就涌了出来。大马哥捂住手腕,感觉刀子划得很深,好像手筋都已被划断。
“你兄弟都这么严重,你这个当大哥的要是轻了,多不地道。既然你想断了我的手筋、脚筋,我就先让你知道下手筋被挑断是什么感觉。”廖飞冷冷地说道。
大马哥咬牙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廖飞冷冷地道:“滚吧!下次要是再敢来找我,你最好先预备好棺材。”
大马哥刚要离开,数量警车就疾驰而来,将现场团团围住。
“放下武器。”几名警察跳下警车,就捂着腰间的手枪,指着廖飞厉喝。
廖飞将还在滴血的刀子丢在地上,微笑着面对警察。
这次廖飞下狠手,身体的反应是一方面,最近生活太憋屈也是一方面,可这些都不足以在大马哥毫无还手之力后再砍断他的手筋,其实还有个理由,就是廖飞想知道隐藏在幕后的人是谁,这次会不会出面。
廖飞只是失忆,不是傻子,从他第一次遇袭,可以顺利从国安里出来,到第二次自卫干掉两名杀手,再次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就可以知道幕后躲着个人,在默默地看着自己,并且阻止国安的调查,虽然他不知道这人是好意,还是恶意,却都想让这幕后之人走到台前。
警察一拥而上,将廖飞的双手反剪,铐上手铐,又想去抓那名青年。
青年对警察毫不在意,在包扎好最后一名伤员后,站起来道:“我先打个电话。”
“不许打。”一名警察厉喝着,伸手去夺青年的手机。
青年闪身躲开,问道:“我们被黑恶势力的人围攻,是受害者,你确定不让我打这个电话?”
警察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开始查看地上的伤员。
青年拨通电话,“爷爷,我找到廖飞了!不过他刚刚被黑社会袭击,我和他在自卫的时候伤了几个人。”
众人也听不到青年的爷爷说什么,只是听他嗯嗯的答应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打完了吧!可以和我们走了吗?”警察这时问道。
“等一下。”
警察也没强迫青年,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打电话叫救护车,询问现场的其他人的等等。
很快,为首的警察就接到电话,上面让他查清楚,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要冤枉好人,办案要人性化,杜绝粗暴执法。
警察理解上面的意思,让两人简单地做了个笔录,就让他们离开。至于应该检查的身份证,要人性化执法吗!廖飞都说丢了,那就只摁个手印,签名就得了!
廖飞本来还想引出幕后之人,谁知道竟然……竟然会这样。他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等大马哥和他那群手下被警察带走,青年伸出手,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霍英杰,这次来找你,是爷爷一定要请你去家里。”
“我叫廖飞,去你家就不用了,何况今天还得多谢你。”廖飞很感谢霍英杰在知道这群人来砍自己时,不惧危险,第一个动手。
“廖飞,廖大哥,求求你跟我去吧!否则我得被我爷爷骂死,求求你,去吧!”霍英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廖飞对霍英杰的印象非常好,第一次见面时,他直爽的性格就给廖飞很深的印象,今天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见霍英杰都这样说了,廖飞也就答应下来。
两人乘坐霍英杰的车来到一个有武警士兵看门的小区。武警看了眼车牌,又看了看车内的霍英杰,敬了礼,升起小区门前的自动杆。
霍英杰见廖飞很好奇,说道:“这里是干休所,住的都是一些退休老干部,所以查得严了些。”
廖飞点点头,也没打听老爷子之前到底是什么干部。
霍英杰将车子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房前,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美女扶着老人早已等在门前。
廖飞哪见过高官等自己呀!平时见个小经理,对他都是鼻孔朝天,当即受宠若惊,慌忙走下车。
老人看到廖飞,发出一阵爽朗地笑声,“可算是找到你了。”
“老爷子,怎么敢劳您等呢!”廖飞拘禁地道。
“等我的救命恩人算什么,我们进屋,不要拘束,将这里当家就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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