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孟行难来到了孟知易的办公室,跟他汇报着工作进度。
谈完工作的事儿之后,孟行难指了指孟知易下巴上的伤,好奇地问:“哥,你这下巴是谁抓的啊?”
“一只小野猫。”孟知易似笑非笑地给出了答案。
孟行难并未想太多,以为他真的是被猫抓的,“野猫啊?你没事儿碰什么野猫,保不齐有什么病,你打疫苗了吗?”
孟知易:“……”
孟行难:“没打啊?你赶紧联系医生打疫苗啊,这事儿拖不得。”
孟知易嘴角抽了一下,“你还有别的事儿?”
孟行难:“没了。”
孟知易:“那就赶紧去忙你的工作,别杵在我这儿,碍眼。”
“对了,哥,今年机票我看好了,我们下个月二十号出发吧。”孟行难对孟知易说,“爸妈今年想让我们早点儿过去,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还在说这事儿呢。”
说到这儿,孟行难停顿了一下,“爸妈好像看到了你跟景致的传闻,问了我好半天,我猜他们两个人应该也在等着你跟景致和好,尤其是妈,她特别喜欢景致。”
听到这事儿,孟知易不免有些头疼。
其实,父母喊他过去是为了什么,他心里有数。
两个长辈都很着急他和孟行难成家的事儿,巴不得他们两个人赶紧结婚生孩子。
孟知易对此十分无奈。“我今年不去蒙特利尔了。”
沉默几十秒后,孟知易对孟行难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爸妈那边我会通知。”
“不去了?”孟行难摸了摸下巴,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要留下来陪景致吧?”
“少多管闲事儿。”孟知易对孟行难下了逐客令,“赶紧去忙你的工作。”
“行吧。”孟行难也不再多问了,“那我自己买票了,爸妈那边你去解释吧。”
颁奖礼那天之后,孟知易回家的次数倒是频繁了不少,希施没有通告的时候,孟知易基本上都是在家的。
希施最近在忙着春晚的彩排,基本上彩排结束都是很晚回家的,但每次回来,孟知易都在。
希施还有些纳闷,最近孟知易怎么不跟景致腻歪在一起了?
之前两个人不是难分难舍的吗?
难不成是闹矛盾了?
二十几天的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最后一次彩排结束,回家的时候,是八点半。
忙了一天,希施几乎精疲力竭。
回到家里之后,她换了鞋,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希施刚坐下来没一会儿,孟知易便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她这样子,孟知易走到了她面前,“很累?”
希施听到他的声音后,回过神来看了过去。
她最近回家的时候孟知易都在,所以希施也就不怎么意外了。
“是很累。”希施说,“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没有任何抱怨的意思。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上春晚,对于艺人来说,能上春晚,算是莫大的荣耀了。
孟知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扶了扶眼镜,问道:“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