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真想不出什么别的原因了。
“好的,靳总。”
作为一个称职的助理,徐闻深刻地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这种时候,他一句多嘴的话都没有。
从公司回家的路上,靳寒嵊一路状态都很不错。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将车停在门口,快步走到了门口。
靳寒嵊抬起手来,动作熟练地输入了门上的密码。
一打开门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距离温禾时上次在家做饭可能也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但是他却觉得过了很久。
这种被人等待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
靳寒嵊脱下了外套,换上了拖鞋,走到了厨房里。
他进来的时候,温禾时正好端着盘子转过身来。
“你回来了?我都没听到。”温禾时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其实,早在他开门的时候,她就听到动静了,只不过不想出去迎接他而已。
温禾时这么说,靳寒嵊倒是也没有怀疑。
他笑了笑,“可能是太专心了。”
“应该是吧。”温禾时将餐盘放到了餐桌上,对他说:“马上好了,你可以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靳寒嵊很干脆地应下来:“好。”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晚上的那场争吵,好像它不曾发生过一样。
靳寒嵊应下来温禾时的话之后,就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手了。
温禾时站在原地看着靳寒嵊的背影,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微笑立马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
她眼底有怒气在翻滚着,几乎要达到沸点。
他竟然可以在她面前如此从容——
呵,难道他从来都没有心虚过吗?
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
温禾时掐了一把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很快控制好了表情,恢复了平日的状态。靳寒嵊再出来的时候,温禾时的状态已经正常了。靳寒嵊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儿。
他们两个人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歇斯底里地吵过架,很多情绪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小年轻,也不可能吵得死去活来的。
既然温禾时现在肯主动求和了,靳寒嵊也不会揪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放。
他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和温禾时一起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温禾时没怎么说话。
靳寒嵊坐在她对面,盯着她的右手看了一会儿,发现她无名指上空了。
之前,这里是戴着他送的戒指的。
看到这一幕之后,靳寒嵊不由得拧眉,动了动嘴唇问她:“戒指呢?”
听到靳寒嵊这么问,温禾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无名指。
她笑了下,漫不经心地说:“刚才杀鱼,所以把戒指摘了。”
今天晚上有一道鱼汤,但靳寒嵊完全没想到鱼竟然是温禾时亲自杀的。
听到温禾时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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