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众人
不疑有他。
能量消耗了才是正常,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修炼吧,还有其他九个人呢。
指不定他们的效率比自己高上许多。
其实这个想法,主要集中在昌阳城的这五位身上。
他们知道无尽门弟子有点特殊,也知道自己花费了七天时间,才堪堪将这股能量引导进入经脉之中。
可就算是如此,他们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身的变化。
短短七天时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他们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和以往完全不同,就连以往修炼和争斗时留下的暗伤,都在这七天的时间里缓缓治愈。
如果能够在这里修炼个一年半载,别说仙君了,仙尊我都敢突破给你看。
想法很美好,但是周围的能量似乎不够支撑他们修炼这么长时间。
感受着能量下降的速度,估计今天还没过去,这里就没有任何能够吸收的能量了吧,到时候,说不定秘境的入口就会打开,他们也得离开了。
只是,几个时辰之后,当周围几乎感知不到什么能量的时候,秘境的大门,依旧没有打开,甚至,还出现了意外。
他们看到了其他人。
就在这片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其他九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同样盘膝修炼的姿势,同样一脸茫然的表情,同样……等等,人不一样了。
王富贵呢?
为什么是林南?
“师尊。”
“大师伯。”
见到林南的时候,钟莹直接脱口而出,慕松、纪烟、纪宁三人也立马行礼。
“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个时间,你们应该在悠然秘境……这里是悠然秘境?”
林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七天的时间,他都在吸收着源气。
一身仙力被特殊的方法封印,甚至还能够隔绝源气对仙力的侵蚀,按林南自然是好好修炼一番。
现在他的肉身强度,可以说是极为强悍,整体资质也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可是,这里的源气不多,不禁吸。
这是林南做出的总结。
才七天就吸干净了,这有啥用啊,自己都还没吃饱呢。
而就在周围的源气全部消失的时候,林南就感觉到了变化。
在自己的神识之中,出现了九个人,还都是自己熟悉的人。
沟通了一下,双方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林南是在其他地方感应到了秘境的另一个入口,才会进入秘境之中的。
甚至他们还得知了这悠然秘境的真相。
原来,他们吸收的这股能量,是源气。
之所以没事,也是因为进入秘境的时候,体内的仙力被封印,否则以正常状态进入的话,七天的时间,就是自己不操作,一身修为也会被磨得精光,出去以后需要闭关一段时间才能够重新恢复。
听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其实也是一阵后怕。
还好秘境将他们的修为封印了,不然哪里是来这里获得机缘的,简直就是来送菜的。
“明海城主是说,时间差不多了,秘境就会打开通道,让我们离开是吗?”
林南再一
次和几人确认了一下信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开始思索了起来。
至于思考什么问题。
当然了关于秘境的来历了。
林南这人没什么优点,对于新鲜的事物,他一般会想要知道是什么原理。
就像现在这么秘境,他觉得知道了秘境的来历之后,也许会明白一些具体情况。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源气。
这处秘境之中,既然存在了源气,那就说明这里能够同时汇聚仙气和魔气。
可是现在的秘境之中,源气耗尽,不论是仙气还是魔气都没有出现。
而秘境每一次开启的时间都不固定,但是至少相隔几万年到几十万年。
每一次的开启,上头都会知道秘境开启的时间地点,可既然这里有源气,为什么仙帝没有亲自过来。
那么很有可能,仙帝们并不知道这悠然秘境中的能量就是源气。
他们唯一能够接触源气的地方,就是远古战场,可远古战场的源气是被污染过的。
里面汇聚了不知道多少生灵的怨气和戾气,进去不变成邪剑仙就不错了。
而这片空间的法则之力,似乎并不是很完善。
如果让林南来形容的话,似乎有一点像是……通道。
是的,就像是一个连接了仙界和魔界的通道。
但是这个通道似乎处于一个飘忽不定的状态,并不能每时每刻都连接上仙魔两界。
那么,当秘境被感应到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连接两界的时刻,而等到秘境开启,秘境已经吸收了足够的仙气和魔气,并且在秘境中变成了源气。
而自己一开始感知到的源气波动,正是秘境吸收仙气,产生源气的过程。
“我们现在,要冲破封印吗?”
开口的是石正。
他们现在却是有点担心。
既然源气没有了,而他们又出不去的话,是不是应该先解除自己体内的封印,多少还有一点自保之力。
“你自己考虑,前面似乎有东西,我准备去看看。”
林南可懒得替他做决定,直接就往前走去。
这一次,似乎是因为有参照物的原因,他发现自己真的在前进,并且也尝试了一下飞行,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就是仙君和玄仙的区别。
以神识之力调动法则,在没有仙力的情况下,也能够拥有不俗的战斗力。
而玄仙境界,却完全是依靠仙力进行战斗,没了仙力,就相当于是断了两臂。
那两腿为什么没断。
笑话,打不了还不会跑了啊。
看到林南走了两步就往前方飞去,众人立马跟上。
一方是跟着师尊师伯,一方是跟着强者。
很快,原本没有任何发现的几人,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看到了一抹白色,那是一股拥有轮过的白色。
而林南,就站在那白色旁边。
在靠近一些,几人终于是看清了那白色是什么东西。
白骨。
一具赤裸裸的白骨就这么坐在那里。
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