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武力,以及脑部可能存在不明问题,余小唯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回道:
“从我笔刷上洗下来的过期颜料?”
邱羚听的脸都黑了。
神经病啊!
谁问你这个啊!
谁不知道颜料桶里有洗笔水啊!
自己问的,明明就是……!
算了,邱羚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自己跟个神经病在这较哪门子的劲哪?
这死丫头就会胡搅蛮缠,没一句实话。
邱羚兴趣缺缺地掏出死丫头的手机:
“你手机密码多少?”
“你要干嘛?还给我!”
“呵呵。”
邱羚一把拽过余小唯的手,拇指按住,叮,解锁成功。当着余小唯的面,邱羚旁若无人的打起了电话:
“是我。来接我们一下。对对对,又是她……”
邱羚看向气鼓鼓的余小唯:
“王唯,你家地址多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呢,余小唯难得地硬气了一下。
邱羚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扫了一眼余小唯,直接用余小唯的手机,给邱行开了位置分享。
悠哉游哉地坐在余小唯的床上,邱羚翘着二郎腿,摸着他的高级纯棉内衫:
总算是吹干了。
至于那件湿掉的外套……算了。
太麻烦了,还是回去给邱行处理吧!
百无聊赖地等着邱行,邱羚起了逗弄这个死丫头的心思:
“你能不能老实说说,越城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干嘛?”
“我!真的在画!画!”
“屁,我事后去看了,那堵墙上,根本没有画!”
“你不是明星吗?怎么可能自己去看?”
“我派人去看了呀!”
邱羚心里开始可怜这王唯了。
人长的还蛮可爱的,就是这脑子吧,它有点不好使。
“你这个桶……”邱羚拿过余小唯的颜料桶,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突然用力一别。
“哎!你放下!”
余小唯大叫。
“挺结实啊!”邱羚完全不顾余小唯的大叫,又使劲捯饬了几下,有些惊奇:
“哎,卖给我怎么样?”
“不!卖!”余小唯想都没想,伸手就想抢回自己的颜料桶。
邱羚那是什么身手,轻轻松松地就躲过了。
“我可以出很多钱的哟!”邱羚好言相劝。
“不!卖!”余小唯继续想抢,邱羚站起身来,将颜料桶举过头顶。
你有病吧!
余小唯看着那自己跳起来也够不着的颜料桶,疯狂腹诽:
你果然是神经病吧!神经病、神经病吧!
“你看,你这桶,又脏又旧!卖给我,然后你去买个新的不好吗?”
“不卖!不卖!不卖!”
“哎,你不卖……那我只好抢啦?”
邱羚本来就高,这会更是像逗猫一样,将颜料桶忽高忽低地扔来甩去。余小唯打又打不过,讲道理也讲不通,只能无奈地追着颜料桶,像只傻猫儿一样,追着逗猫杆,身不由己地蹦来跳去。
“你还我!”
“不还!”
俩人争夺间,没人留意到门把手拧动的声音。
门一开,邱羚家的两名保镖一闪身就冲了进来。只是房间实在太小,两名体型巨大的保镖顿时将邱羚挤倒在了床上。
邱羚倒下,顺势也将身前的余小唯压倒了。
等邱行施施然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一间逼仄的旧房间,一张床挤占了屋内的绝大部分空间。
自家少爷,将一个女性,压在了屋内占地面积最大的家具——
床、上。
“呵呵。”
邱行冷笑两声,冲着将这逼仄狭窄房间,几乎塞满了的两位保镖挥挥手:“你们先出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