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青的声音说道:“吴师兄,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不该存活于世的病秧子?我没看出她有什么奇特啊?”
“人禀命于天,则有表候于体,一切外在体表特征均蕴含着不同的命运信息。她小的时候,我见过两次,照她的面相看,确实不该存活于世?
她的存在,必然是周家的变数。”一个略显沉厚的声音应道。
年青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不该存活于世,杀了便是。”
“在西北的那几年,下毒行刺、放火暗杀,包括巫咒玄术,什么都试过,但她身边有药神谷的神医护恃,甭管派出去多少人,死的永远是别人。
现在,她父亲得了天下,她的气运好像更旺了,每次都说病的快要死了,却不知怎么又活了过来。五月的时候,借我家郎主之手,引扶桑武士行刺,竟然又败了。”
“诶,有点意思,要不,我去会会她。”
“别乱来,快走,她身边有武道九阶的高手,你再过去,就会被发现,到时,我可救不了你。”
“师兄,你怕什么?我有神弓在手,诶,你别拉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这么好的机会……可惜啊。”
待脚步声走远,周九如睁开了眼睛,抻抻身子,找个了舒服的位置,倚在了隐囊上。
“公主,你发现什么了?”千月移过来问道。
“两只老鼠。”周九如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个的。”
“老鼠?”千月没听明白,“这,这山上的老鼠?”
千年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她脑门一下:“你看你这猪脑袋,一顿干掉三大碗白米饭,都吃哪去了,脑袋被饭糊了吗?
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知道?”
千月捂着额头,委屈道:“我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嘛,跟吃多少饭又有什么关系?”
周九如听了,心里直翻白眼,是啊,跟饭有什么关系,别冤枉人家香喷喷的大米饭。
前面开道的卫队,突然停了下来,乐水还没来得及使人上前询问。
木森已派了侍卫打马过来禀报:“公主,前面是徐大学士师生的车队,他们有两辆马车的轴断了正在修理,山道崎岖,不便通过。”
周九如也知道,自家的马车跟座移动的小房子似的,这段山路,恰好又窄又陡,怕是根本过不了。
“既然这样,跟木森说暂停一会,等他们修好,我们再前行。”吩咐完,待那侍卫调转马头赶去了前面。
她捂着胸口,哈哈一笑:“咦——,眼看着,就到家门口了,这车子怎么坏了?”
说着又眨巴了两下,那双漂亮的凤眸,“想必此刻,徐大学士和他的学生们,正目露无奈,掂着脚,眼巴巴的望着京城。”
“公主,您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千月小声嘀咕:“是不是在东宫书阁听课时,徐大学士嫌弃您的字写得绵软无力,就罚您每日多临二十张字贴,令您怀恨在心啊?”
千年闻言,一巴掌拍在千月头上:“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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