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聋老太的死,何雨柱是即不意外又有些愕然。
说不意外,是因为以他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了解,有聋老太现成的房子不占非 要花钱去买?那是不可能滴!
可聋老太不死,这房子也不可能落在两人的手上。
至于说愕然,完全是因为他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快动手!
“王主任,聋老太是怎么死的?”愕然之余,何雨柱忍不住问道。
“据说是这段时间大鱼大内吃了不少,肠胃吃不消。”王主任喝了口香茶,“年三 十又大吃大喝了一顿,后半夜不舒服起来吃药,结果吃错了药,等发现的时候人都 凉透了。”.
“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是跟聋老太住一起吗,两人都不知道?”何雨柱越听越觉得 蹊跷。
“两人说喝了酒,又守岁过了零点才睡,睡得很沉,完全没听到动静。”王主任
其实也挺怀疑这件事情,“派出所也派人去看了,目前没发现可疑的地方“七六
三”。”
“吃错了什么药?”何雨柱问道。
“耗子药。”王主任回答道。
“聋老太不至于连耗子药是什么样的都吃不出来吧?”何雨柱越发地怀疑。
“按照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意思,年三十老太太也喝了不少酒,估计是无法分辨 吧?”王主任说道。
“王婶儿,这事儿透着蹊跷。”何雨柱摇了摇头,“聋老太在95号院儿虽说平时不 惹事儿,但为人却一点都不傻,精明得很。怎么好好地就吃错了药,就这么死 了?” .
“我也觉得不对,所以才来问问你的意见。”王主任点了点头。
“派出所那边怎么说?”何雨柱问道。
“没查出异常来。”王主任摇了摇头。
“那后院儿就没人察觉异常?”何雨柱又问道。
“建军年三十儿回我那儿住了,不在后院儿。”王主任无奈地说道,“刘海中家 里,因为大儿子刘光齐自己调工作去了外地,这个年压根就没过好,自己的事情都 管不过来,哪还有精力管别人的事。”.
“而且年三十,不,应该是这段时间,易中海和秦淮茹对聋老太是真得好。不说 天天大鱼大肉,每天的油水也不算少,毕竟秦淮茹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有那个便 利。”.
“易中海虽不在食堂上班,但也是轧钢厂的人,轧钢厂今年的年货那是相当地丰 富,两人拿了年货回家也没小气,天天给老太太吃好喝好,这些事儿院儿里人都知 道。”
“年三十天当天,秦淮茹甚至请了一天假在家里准备好菜,那香味听说都飘到隔 壁院子里了。从调查的结果来看,确实是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那耗子药呢?”何雨柱问道。
“耗子药据说是秋天的时候买的。”王主任回答道,“你也知道大杂院这种地方最 是闹耗子,所以秋天的时候就买了,然后没用完就收了起来,没成想就被误吃了。”
“呵呵……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不信事情会这么巧。”何雨柱冷笑道,“耗子药 再怎么说与正常的药也是有区别的,哪能这么容易就被误服?还真是没人发现异
常 ? ”
“我也觉得蹊跷,柱子,要不把你家大黑借我使使吧。”王主任说道。
“没问题。”何雨柱点了点头,“对了,不只大黑,我一会儿给冯所去个电话,他 们所里有个老刑侦了,还认识一个破案的老前辈,之前也借过大黑,请他们跑一趟 看看吧。”
“这可太好了。”王主任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打电话。”何雨柱起身去了书房。
这年月私人装电话是不可能滴,但何雨柱情况特殊,自然不同。
等他一个电话打出去,冯所正好在值班,当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辆桶车也就是所谓的德式吉普就停在了何家小院儿的外面,冯所带 着老刑侦下了车。
“冯所,沈师傅,年初一还要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柱热情地把人迎 进了堂屋,“这是王主任,相信不用我介绍了。”
“王主任也是老熟人了,不用介绍。”冯所笑道。
“冯所,沈师傅,这次真是麻烦二位了。”王主任的态度也非常客气。
在一番寒暄之后,双方就案情好好谈了一下。
最后冯所觉得事不宜迟,于是一帮子人就各上各车然后一起去了南锣鼓巷的95 号院儿。
何雨柱也很想弄清楚怎么回事,所以开上自己的乔治巴顿也跟着跑了一趟。
等到了地头后,95号大院儿的人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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