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合上衣橱后上面掉下来一个东西,疑惑的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份书信。
信中写道:
戏生,或许钟阿姨已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你,原谅诗瑶这些年来没能和你相认,也为能照顾好你。
岁月花开花谢,静静的走过,好似是无言的流逝,又何尝不是生命的一场场壮丽流转,在岁月里我们每个人都是故事,在发生在铭刻在飘远……
不甘放下的,往往是不值得珍惜的,苦苦追寻的,往往不是生命所需要的。
……
诗瑶字。
钟戏生理了理思绪把信封收好,把门关上后便一路回了钟府。
回到钟府后自家的院落后,母亲和宁娥都跑了出来:“你这混小子跑哪里去了?你还知道回来。”
不过心细的宁娥见钟戏生郁郁寡欢的,连忙挽起他的胳膊道:“钟大哥,你回来啦,你都几天没回来了,大娘都担心死了。”
“娘,我没事,进屋吧!”钟戏生笑了笑道。不过宁娥却发现这货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不太正常,顿时俏脸绯红,连忙把头压得低低的。
她上次和钟戏生到布庄去“打劫”一番回来后,每当想起这货和布庄老板娘暧昧的时候就浑身不自在,钟母见她整天总是心不在焉的,作为过来人怎会不清楚?恐怕是在吃自家那混小子醋了,故而钟母一见到儿子回来便不由分说的把他训斥了一顿。
钟戏生吃了饭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被宁娥打扫收拾重新布置一番,还真比住在外院安逸多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把自己的木匣子拿出来。
自从和天宝上人一战以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太过依赖空虚剑诀了,就拿那天的战斗来说,这哪是什么战斗,如果不是对方想要夺自己舍,那可能就成了**裸的屠杀。
这也是他所说的留在邑郡时间不多的原因,留在世俗界,接触不到修士,就连修士怎么战斗的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得道成仙,他可不想像上次那般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除了修为,法宝,丹药等等对修士来说同样重要,想到这里钟戏生连忙打开木匣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听到天宝上人说邑郡有个修仙家族叫厉家,这或许将是走出眼前困境的契机,也不知道厉家在哪里?不过天彪帮身为邑郡第一大帮派,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天彪帮的情报网找到厉家所在呢?一打定主意钟戏生连忙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往外走去。
出了钟府一路来到宝花街,刚进入聚星楼便直接往二楼走去,酒楼老板一见到钟戏生连忙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这伙计一意会便往天彪帮的总舵跑去,想来凌不紫已经知会过酒楼老板。
没一会凌不紫便带着熊大炮和罗景走进聚星楼往二楼而来。
“进来!”听到敲门声钟戏生放下手中的茶杯,凌不紫等人便走了进来。
“钟少爷你找不紫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凌不紫站在一旁恭敬的道,他此刻也想通了,做不成朋友也罢只要能跟着对方就可以了。
罗景更是沾沾自喜,庆幸当初的选择,熊大炮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毕竟他这种人只要比他强的人他都会打心眼里尊敬,连帮主都要尊敬的人他自然也是不敢有丝毫不敬的意思。
“坐吧!以后在我面前不用太拘束了,我还是比较欣赏先前那个耍帅的凌兄,你们两个也坐吧。”
钟戏生始终坚信一个道理:武力,可以让一个人臣服,但是一味的使用武力只会让这个人越来越抵触,在不知不觉中生出忤逆之意;而投其所好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到“凌兄”是时候凌不紫还以为听错了,看了眼钟戏生却见到了对方眼神中的真挚,两人相视一笑坐了下来。不过钟戏生还是鄙视了对方一眼,谁让他坐下来之前还不紧不慢的掏出扇子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尘,这洁癖还真让人抓狂。
“我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想利用天彪帮现有的情报网帮我找一个地方,以及了解一些人的动向。”他现在所担心的还有几个不定因素,一个是长孙府,这个极具野心的太守;还有钟府的管夫人,这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也是极为难缠的。
“找一个地方?”凌不紫疑惑的看了眼钟戏生,不过却没有多问,这一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对!要找的这个地方叫厉家,具体的等会我会和你详述;还有就是派人暗中查探钟府管夫人以及长孙风鸣的动静。”只有把一切威胁到母亲和宁娥的人都抹杀掉他才能安心离开邑郡,去追寻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