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家,我叫池诗瑶,还有就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姐姐,因为我比你大。”女子察觉到钟戏生一直在看她,白皙无暇的玉脸泛起了红晕,好似想起了什么当即摆出了姐姐的架势。
池诗瑶?不认识,钟戏生本来就很少出府,自然没认识几个人,两人一时间都在相互打量对方,气氛异常尴尬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人还未至便听到清脆的声音唤道:“瑶儿,都什么时辰了带呆在房里,娘亲来了还不快出来。”
“糟了!娘怎么来了?怎么办?”池诗瑶一听这声音看了眼钟戏生急忙找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翻了翻床底又跑去打开衣橱
“你先躲到这里来!”
“你快点啊!墨迹什么?先躲进去我等会再给你解释,呆会打死也别出声知道吗?”少女见钟戏生还不知所以连忙跑去拉住他手臂提醒道。
钟戏生只得狐疑的下了床,按照她的意思躲进衣橱内,少女把衣橱关好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破绽这才放心离开。
这姑娘到底在搞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一个男的和人家一女孩子同处一室确实不太妥当,况且还是在人家姑娘的闺房里。想到这钟戏生索性死憋在衣橱里,他也想弄清楚这对母女的身份。
房内的池诗瑶整理了一下床单,这还不放心又把桌子上的药碗藏起来,才跑去打了房门:“娘,瑶儿在修炼呢,你找瑶儿有事吗?”
呆在衣橱里的钟戏生一听,修炼?也对!她如果没有武功怎可能救得下自己,要知道贺英俊可是进入淬体境十余年了,不过池诗瑶当日所用的武功和他所知的内功貌似不太一样。
这时一位身穿浅黄色宫装年轻少妇从外面走了进来,只听见其又说道:“修炼脸会这么红?娘早上还见你出去溜达,才一眨眼又跑回来修炼,你以为娘亲老糊涂好糊弄了是吧?”可能是因为紧张,俏脸绯红的池诗瑶顿时露了馅。
池诗瑶连忙用起撒娇**,跑去挽住对方的手臂,娇声道;:“娘亲瑶儿真的没事,对了娘,我刚才上街买了几件衣服打算送给娘,娘穿上一定很好看,爹若是看见了定会欢喜的。”
“别和我提起你那死鬼老爹,一提到他我就火大,还学人勾搭小三,这小三是个美女我也认了,可她却是个病怏怏的女人,哎!说多了都是泪.”宫装少妇掏出手巾抹了抹眼泪。
看着母亲又想起往事连忙开解道:“娘亲,那都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好吗?再说钟阿姨也是无辜的。”
钟戏生在衣橱里越听越不对劲,钟阿姨?病怏怏?这不就是指自己的娘亲吗?难道……从她们的谈话中钟戏生到得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外面的年轻少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父亲的原配夫人,这个叫池诗瑶的女子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滴天哪!这世界太疯狂了。
“不对呀,爹不是姓顾吗?这女孩子是姓池,难道她也是随母姓?呵呵!怎么可能,爹不可能入赘两次的。”钟戏生立即打消了心里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打算继续听下去再说。
“出来吧!”只是这时宫装少妇好像发现了什么,看向了钟戏生所在的衣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钟戏生心提到了嗓子眼,貌似自己没出声吧?看了看自己藏身的衣橱,他有种被捉奸的错觉。
你这家伙不是已经叫你别出声了嘛?池诗瑶脸色微变掩饰起来:“呵呵!娘亲你真会开玩笑,我屋里哪来的人呀,您先回去吧,我这就把衣服给你送去。”
这少妇没有理会她,直径往房里走去,坐在床上又道:“难道是要妾身亲自请你出来吗?”
我去……这也能发现?咋弄?能咋弄?出去呗!没办法,他又不会特异功能来个隐身什么的,钟戏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而一边的池诗瑶不停的给他使眼色,钟戏生当然懂她想说什么,整理一下衣服抱拳道:“晚辈风清彪见过伯母。”
说完偷偷的瞄了眼坐在床边的少妇,颜如渥丹,仪静体闲,衣服颜色倒是和池诗瑶的一样是蓝色的。
宫装少妇看见钟戏生短暂的一失神,很快便回过神来对其淡淡的道:“风清彪?很好!好!……”坐在床边的少妇连说了三个好字便不再说话,自顾自摆弄着那纤细的手指,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好?好什么?而抱拳行礼的钟戏生眼中露出尴尬之色,双手要收回来也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旁边的池诗瑶白了这货一眼,叫什么不好便要叫风清彪,你这小身板怎么看都和彪不搭边。
当池诗瑶的娘亲在摆弄完十根葱白玉指后突然对钟戏生一抬手,这货还没反应过来自觉的眼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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