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脑袋,这话好耳熟。
……
次日。
王姝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看到阮白虞坐在床榻上揉着太阳穴。
“王妃娘娘,这是奴婢刚煮好的醒酒汤。”王姝端着醒酒汤走上去,见阮白虞有些疲倦的神色,“娘娘喝了之后可以再睡会儿。”
阮白虞点头,她端过醒酒汤喝完后就躺回去,准备睡个回笼觉。
王姝屈膝一礼出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阮白虞并未睡着,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没一会儿,她爬起来坐着,抬手搭在心头。
莫名其妙的,这心里就很不安,像是要出事一样……
心里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不好受,阮白虞没了睡椅,索性爬起来洗漱梳妆准备去找自家儿子。
洗漱好,阮白虞穿着一袭青色的衣裙往外面走去,步摇上的流苏随着步履晃动。
才走出院子,她就看到王姝手里拎着佩剑急匆匆跑了,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让她更不安了。
她大步跟上王姝,因着步履太大,头上步摇的流苏还几次打到脸上。
这边。
园子里空地上围聚满了人,齐青临的亲卫里三层外三层,不远处的墙头上还架起了弓箭手。
齐青临身边不只有木池铭,还有一身戎装的罗延恩。
如此大动干戈的场面居然会在城主府发生,也是叫人觉得惊奇。
被畏惧在中间的是几个脸蒙黑布的死士,他们中的一个男人挟持着君阔,锋利的短刀架在君阔白嫩脆弱的脖子上。
“别怕,朕会救你。”齐青临望着君阔,见他丝毫不慌不乱的样子,除了欣慰有些赞赏。
君阔眨了眨眼睛,“我不怕。”
罗延恩看这个镇定自若的小孩子,紧紧攥紧了手里的剑柄。
他不怕,他们怕啊!
这可是修王的长子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担待不起啊!
王姝穿过人群到齐青临身边,看着被挟持住的孩子,攥紧了手里的利剑。
“放我们走,这个孩子自然会安然无恙的!”挟持着君阔的男人大声吼了一句。
看着不为所动的齐青临,锋利的刀子递上君阔的脖子,一丝血色冒出来。
齐青临攥紧了拳头,正想要说什么的什么,一道冷冽的女声响起,“左右不过是个孩子,死就死了,但若抓住你们拷问出幕后之人,那可是大功一件!”
齐青临一愣。
他看着从人群中穿梭过来的阮白虞,眼里目光一暗,随即垂眸,沉默不言了。
罗延恩也是被阮白虞这话给惊到了,他反复看了几眼阮白虞,见她那冷漠的神色,一时间拿不住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是谁?这可是修王的长子!他死了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那男人大声开口。
对小满了解的这么清楚,看来是早有预谋啊。
“阮白虞。”阮白虞抬手拦住王姝,狠戾冷漠的目光看着那些人,“要么放人要么给他陪葬,选吧。”
??
罗延恩忍不住在看了一眼阮白虞。
那什么,王妃娘娘,咱们现在是被要挟的一方,不是要挟人啊……
那个死士望着阮白虞,听着她这冷漠的话,一时间有被震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