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君离颔首。
两人去灵堂敬过香,然后就去花厅吃早饭。
等两花厅的时候,就看到然后已经坐在那儿吃着清粥和包子了。
见两人来了,阮泓抬头,“怎么不多睡会儿?”
两人问好后,君离缓声开口,“事情繁琐,该一一安排。”
阮泓放下手里的包子,看着坐下来的两人,开口,“辛苦你们了。”
昨的事他都看在眼里,若无这两人和虞姐帮衬,这家里怕是早就乱做一团了。
“自家人,分内之举。”郁五渊缓声开口,“父亲怎不多睡会儿?”
经历了这么一遭,阮泓看上去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整个人沧桑又憔悴,看了就叫人心疼。
阮泓叹了一口气,“睡不着。”
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以前的事,母亲尚在,精力充沛,甚至还可以打他骂他,可美美惊醒后,想着那安详离世的人,心里空了一大块,难受得叫人想要落泪。
君离看了眼阮泓,垂眸不言。
没一会儿,两饶早饭端上来了。
因着阮老夫饶丧事,一群饶生活作息被打乱,能坐一处吃饭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吃过饭,郁五渊起身准备去大宁寺请住持,只不过他离开前,君离让他披着自己的狐裘去。
郁五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微微颔首后,披着那件价值不菲的狐裘离开。
书房。
君离随着阮泓走到屋内。
“父亲。”君离开口,他看着阮泓头发里的银丝,微微一愣,到嘴边的话不知道该如何。
“在这儿。”阮泓将桌子上的东西递给君离,“你不问,我也会找你,这件事必须要让你知晓。”
君离接过那一封有些厚实的信封,抬头看着阮泓,开口,“父亲这话是何意?”
“忘记关窗是故意为之,我审问出来了,那些人,盯上了阿虞。”阮泓抬头看着一身寒凉的君离,“他们想要知道阿虞是否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君离看着阮泓,他的目光冗杂了很多东西,那个眼神很复杂,很沉重。
所以……
那些人是要用祖母的命去测试那丫头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父亲…”君离攥紧手里的信封,他看阮泓,“……抱歉。”
到底还是因为那丫头,父亲才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阮泓抬手锤了一下君离的肩膀,“抱什么歉,又不是你们的错。就像大夫的,母亲年纪大,身体本来就不行了。”
这件事,阿虞和母亲很无辜。
她们都没错,错的,是幕后算计的那个人!
看着反过来安抚自己的男人,君离忽然跪在地上,抬手,“父亲放心,我一定手刃那人替祖母讨个公道!”
阮泓看着铁骨铮铮的男人,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将人给扶起来,“我现在担心的是阿虞,还有我们这一家子。”
君离看着阮泓,不言。
“这一次没探出什么,只怕还会再有第二次。”阮泓沉声开口,“等五渊回来,我们爷几个聚聚,好好一下这件事。”
那些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况,只怕还会故技重施。
得让这些个人保护好自己啊。
阮泓不曾想到,今日的有些话,竟一言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