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微微垂眸。
就不应该将几个孩子给放进来。
一句话有把这姑娘惹得伤心难过了。
“可是,母妃你为什么那么难过?”君星凝两只手捧着阮白虞的脸,声音奶奶,“母妃一点都不开心,母妃是不是在骗儿臣?”
“哪樱”阮白虞轻声,“母妃想着以后见不到奶奶了,有些伤福”
君星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家母妃,这以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母妃不伤感,太奶奶她现在很开心。”
阮白虞点点头。
“去休息。”君离淡声开口,目光落在几个孩子身上。
君星凝默默从阮白虞怀里爬起来,几个孩子离开后,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阮白虞了一句,然后就去沐浴了。
沐浴回来,阮白虞靠在软榻上面昏昏欲睡。
君离拿着药走上来,见这人缩在软榻上昏昏欲睡的,并未什么,只是心翼翼挽起她的裤子。
看着那青紫的膝盖,君离无声叹息,然后拿过药膏上药。
这一折腾下来,不伤膝盖是不可能的。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而后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她道,“查出什么了吗?”
君离低头摁揉着膝盖,加快药效的吸收,怕这个姑娘疼,他还特地放轻了力道。
“尚未。”君离完,他抬头看了一眼阮白虞,开口,“或许一开始祖母是非人为的感染风寒,可后面的反复,加促了祖母身体衰败,这件事我们再查了,但父亲杖毙了那些人,我们无从下手。”
那些婢子死了,线索断了,真的有些无从下手。
阮白虞抬头看着君离,缓声开口,“你不觉得很叫人生疑吗?”
父亲可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啊,那件事摆明了疑点颇多,他问都不问就把人给杖毙了,怎能不叫人生疑。
“你是指父亲杖毙一事?”君离拿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而后挽起另一只腿的裤子,继续给她上药,摁揉。
“对,父亲不是那么冲动的人。”阮白虞开口,她看着低眸给自己认认真真揉膝盖的人,目光温柔。
只怕接下来的时间,每晚上都要劳烦他了。
“问问不就知道了?”君离抬头看着阮白虞,缓声。
父亲那个老狐狸,只怕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阮白虞看着君离,沉默片刻,缓声开口,“这件事交给你。”
奶奶的丧事足够她忙,这些事他是有心无力了。
君离看了一眼阮白虞,“嗯。”
揉好膝盖,夫妇两也就休息了。
次日。
不亮,君离就起来了,他穿着孝衣披着狐裘准备出府。
只不过他才出长宁院,就碰上了郁五渊出来。
两人碰上,颔首打招呼。
“殿下不亮就起来,是要去大宁寺青住持吗?”郁五渊缓声开口。
凡是有点条件的人,家人逝世都是请人来诵经超度。
君离颔首,他看了眼身侧的男人,缓声开口,“你也是这个主意?”
郁五渊点点头,“这等事就让我去吧。”
接下来府上还会有很多事情,有的事他不一定帮得上忙,所以让殿下留下来,很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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