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着她!
而她哭诉了两句,就是被踹开,被恐吓!
凭什么?!
郁五渊一揖,“已经立案,现在需要修王妃的一些口供,还有锦州命案一事,也需要修王妃的口供。”
阮白虞躲在君离怀里,弱弱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君离。
郁五渊抬手扶额。
见惯了这人凶狠的样子,乍然看到她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简直……瘆得慌。
真挺佩服修王殿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君离‘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很是配合的安抚她。
一边的官员和侍卫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要了命了!
能上战场能谈协议的修王妃,如今居然这么的娇柔无害???
“王妃娘娘,你正常点。”郁五渊都没脾气了,他无奈的说道。
她这样子,自己真的没法张口询问。
阮白虞往君离怀里缩了缩,理直气壮的开口,“我不!”
郁五渊抬头看着君离。
君离淡声道:“有什么事问本王,本王待她说。”
对上君离冷漠的目光,一边的官员默默将‘不合规矩’四个字咽下去。
行,你是鬼见愁,你有理,你是规矩。
官员自暴自弃的想到。
郁五渊面不改色的例行公事询问。
等郁五渊问的差不多了,君离冰冷的声音响起,“本王要告这个女人毒害小郡主,还栽赃嫁祸我妻。”
我妻,而非王妃。
审讯室内寂静了一会儿。
看着被君离护在怀里的女子,他们心下不由有些复杂。
都说修王殿下冷血无情,可如今这场景,真就是把所有的情都给了修王妃。
堂而皇之的偏心,不问对错的袒护。
郁五渊颔首,公事公办的询问道:“有无人证物证?”
充当木桩子许久的商洛走上来,将东西呈递给郁五渊。
“大人,这是从阮氏枕头下搜到的毒药,与小郡主苏所中的毒一致。”商洛说。
阮欣芮看着那瓶子,瞳孔骤缩。
随机她低下头藏住眼里有些失态的目光,双手攥紧起来,心里忐忑。
冷静,冷静,她还有翻盘的机会的。
郁五渊看着手里的瓶子,继续道:“人证呢?”
“伺候阮氏的婢子可以作证。”商洛道。
郁五渊沉思了片刻,道:“府上的婢子都是死契,不排斥为了活命作伪证的可能,本官想听当事人的口供。”
说完,郁五渊又补充了一句,“阮氏毕竟是小郡主的生母,毒害自己亲女儿这件事实在再过荒谬了。”
“少卿大人明日上门来询问即可。”君离说。
郁五渊颔首表示自己知道,然后他开始说锦州命案一事。
“锦州郡守上报,那几十口人离奇消失然后又死在宅子里,如今尸体都存放在冰窖里面以防腐烂,仵作已经前去验尸。”
君离冷声道:“然后呢?”
“那几个宅子里面都发现了王府的令牌。”郁五渊说着,将一边的令牌拿过来递给了君离。
命案现场发现修王府的令牌,锦州郡守差点被吓得一口气没上来,然后他赶紧拟了文书呈递上来。
皇上过目后,将这个案子交由廷尉接手。
明面上的进度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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