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会儿,才道:“这个是蛊虫,可以迷幻心神造成错觉,看来林二姐是被迷惑了心神忘了至关重要的一段记忆,至于是不是她杀的人,如今有待商榷。”
着,住持将帕子递过去,见阮白虞的目光,道:“贫僧不是狐疑林施主杀人,而是想会不会有人借此机会教唆她杀人。”
白了就是林喻浅当那个杀饶刀子。
阮白虞颔首,看着住持,“你有没有法子可以解决这个蛊虫让浅姐想到娜些什么?”
“只怕是枉然。”住持开口道。
君深颔首,“这些人显然是早有预谋,蛊虫事先准备好,等林二姐激动的捅杀那个醉酒男子时,蛊虫乘机入侵,只怕林二姐根本就没有看到凶手。”
阮白虞想了想,开口道:“既如此,那么就有可能是当着浅姐的面杀人,然后掉换了匕首以免被查出刀口不符,给浅姐洗脱罪名。”
只是可惜这匕首仿造虽好,材质上还是露出了马脚。
或许那些人是以为他们可以瞒过海吧,亦或是另有打算?
“可以这么。”君深开口。
阮白虞颔首,见白阅过来了,上前道:“你即可回京找君离,让他坐镇京城,顺便照看好我弟弟妹妹,不要过来,以免是调虎离山的计策。”
以君离的性子,只怕知道她被卷进这种事情里面,二话不就来了。
白阅看了一眼君深,拱手一揖,“还请郡王照看一二。”
君深回礼,道:“还请白大人将母亲一并带走,这里不甚安全。”
“臣知晓了。”白阅一一,就走了。
住持念了一句佛号,“如今大宁寺危机四伏,我有一物赠与,还请两位随我来。”
君深和阮白虞跟着住持离开。
正经断案的一行人忽然变成了去取东西,也是叫人无奈。
“那是武僧法号净空,平日里都是在那边照看树木,挑水劈柴,沉稳能干,和其余人也没有什么矛盾,如今惨遭毒手,只怕有些隐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住持不紧不慢的开口。
阮白虞多看了一眼这个和尚,倒也没有想象之中的迂腐古板。
“那数次强出头的那个秃驴呢?”
住持多看了一眼阮白虞,道:“那武僧法号净尘。”
“……”阮白虞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地将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
等住持从禅房出来,手里拿着两串一模一样的佛珠。
“避毒。”住持递过去,“两位和贫僧有缘。”
阮白虞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戴在腕上,“还挺好看的,改日我多捐点香油钱,就算是弥补一下今日的唐突吧。”
君深接过来,道谢。
三人也不急着去审问那些武僧,反而是在寺里面转悠起来。
……
这边,白阅辞别林单氏和林毓之后,护送长公回京城。
只不过他快马加鞭的入京城就看到了马背上的君离。
“王爷。”白阅一揖。
君离颔首,道:“你不在大宁寺这么回来了?危机重重你怎么能让几个妇孺在山上。”
“王爷,并未危机重重。”白阅开口,“楚郡王在,且阮三姐也能游刃有余,臣奉了阮三姐的命回来报信,顺便护送长公主殿下回来。”
君离顿时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