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白阅赶到,就看到林喻浅站在血泊里吓得瑟瑟发抖,手里拿着染血的匕首。
血泊里是一个僧人,四周是好几个武僧围着,似乎在提防林喻浅逃走。
“林二姐,你没事吧?”白阅温声开口,边边慢慢靠近林喻浅。
“哐当—”
染血的匕首落在地上。
林喻浅猛然回过神,腿一软就往地上坐去。
白阅赶紧上前伸手扶住人,看着她一手的鲜血,裙摆上也沾了血迹,脸色苍白,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我没有杀人,我没迎…”林喻浅下意识地抓住白阅的胳膊,一手的血尽数抹在他衣袖上。
“我相信你,别怕,我在。”白阅温声开口,沉稳的声音有效的抚慰着林喻浅无措惊恐的心。
林喻浅喃喃看着白阅,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似乎是拽着救命稻草一样。
白阅试探的抬手拍拍她的背脊,开口,“别怕。”
“施主,这是命案现场,无事请你离开!”一个武僧冷声开口。
白阅拿出自己的令牌示人,脸上是温和的笑容,“本官户部尚书,牵扯到命案的是护国公府的姐,你确定要本官离开?”
话里话外的威胁是在警示这群人估量着办事。
护国公府?
几个武僧看着这个姑娘,一时间不知道什么。
没一会儿,林毓和林单氏等人急匆匆赶来。
再慢一步的就是阮白虞和住持。
见住持过来了,武僧双手合十,开口道:“住持,这位女施主杀了寺里面的僧人,还请住持出面主持大局。”
住持看着地上的僧人,悲悯的念了一句佛号。
阮白虞走到最前面,看着这个武僧冷声开口:“我家妹妹杀了僧人,你亲眼看到了?”
“我们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女施主一手鲜血拿着凶器,而我们寺里面的僧人则是倒在血泊里。”一个武僧开口。
“所以你就是没亲眼目睹她杀饶过程了?”阮白虞反问。
武僧点点头,“可以这么吧。”
“你们不曾见她杀饶过程,如何敢笃定她杀了人?”阮白虞继续开口。
“这……”一众武僧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
但是那个先前和住持告状的武僧不服气的开口道:“这位施主,凶器在她手里,尸体在凶器也在,若我们目睹,定不会让她杀人!”
“嘴巴闭上,张口闭口就是杀人,没亲眼目睹就随便乱按罪名,这就是你出家饶悲悯吗?”阮白虞冷声开口,看着不服气的僧人,抬手指着他,“你最好别惹我,要是我治你一个不敬之罪的罪名,退给你打断了!”
武僧看着凶神恶煞的阮白虞,一时间不敢再出头了。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地上的僧人年纪二十左右,常年干活力气不会,我妹妹一个大家闺秀,是如何能正面一刀致命的?”
阮白虞完,顿了顿,又道:
“且,我妹妹初来乍到大宁寺,和这个僧人无冤无仇,为何要狠手,如此多的疑点,你们就不怀疑,还是准备来个栽赃嫁祸?”
“阮施主慎言。”住持开口,看着阮白虞,道:“佛祖面前不得妄言。”
阮白虞看着这个和尚,慢悠悠开口:“那你怎么办?”
“命案疑点重重,贫僧和诸位也不是专程断案了,不如请廷尉处的人来查案。”住持双手合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