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端起就喝,药入胃中瞬间能感受到一股暖意,然而这种感觉没持续半分钟,
他就噌的起身,往外间跑去,来到雪墙处,他觉得自己的黄胆水都快吐了出来。
很神奇,吐完后,头上微晕的感觉瞬间消失了,身上被清冷的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到毡房简单洗漱,一碗羊汤下肚,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孩子,他们没想着完成誓约。”
思勤不负他贤者之名,昨晚官布漏嘴的话,他记在了心里。
“思勤,我早就知道,您放心吧。”
见他如此执着,思勤长叹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毡房。
时至下午,官布他们才醒。
“你们耽误了一天,这样很不好。”
赵轩看见他,当先发难。
官布见此,回想了昨晚的情况,但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醉倒的,只感觉头疼的厉害。
看着灰濛濛的天,今天肯定是走不成了。
2月23日,晨间寒风依旧,只是东方露出的红晕,预示着今天是个不错的天。
赵轩的车上,昨晚宝音就装了很多的饼子,还有酒。
宝音还显摆似的指了指后排道:“思勤让我带了两把弓。”
官布的车底下架起了火堆,柴油车这就这点不好,天气过冷打不着火。
他从自己的车上跳下来,看着赵轩道:“跟着我的车。”
宝音点点头,官布回到自己的车。
车上,赵轩亲自开着车,三个司机跟着师父他们已经走了,他们不会跟着越境,到了就近的城市下去,然后自己想办法回京城。
崔师父拿着地图道:“如果真按思勤说的,我们是去肯特山,过境后还有六百多公里,这段距离可不近。”
赵轩专注的看着车,因为路滑,所以方向盘并不好把控。
一个小时后,穿过锡林郭勒,建筑越来越少,天地全部呈现在一片白茫茫之中,似乎就这样一直延续到了天边。
太阳升起,坐在副驾驶的费师父递了一个墨镜给他,戴上好,眼睛舒服多了。
周边不时能看到山,半隐半露,黑白相间,偶尔一缕白云滞留山顶,给人以神仙在山中吐纳的感觉。
前车停了,赵轩也跟着停。
赵轩让几人留在车里,他则和宝音、大牛走到了前面。
路上设有路障,十几个手持弯刀、木棍的汉子正在对着官布哇哇的说着什么。
“他们说这里的路是他们花钱修的,所以要交过路费。”
赵轩心中暗笑,这要是用汉语喊一声:吠,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那就相当的应景了。
应该是附近的牧民,寒冬没有进账,就打起了这条路的注意,
不过这路的车可不多,估计一天下来买卖并不好。
赵轩注意着官布几人,其中有一人的手伸入怀中,不过很快就被官布用眼神制止了。
还好,对方所要不多,一辆车一百块。
交了钱,对方还真就没再为难他们,将路障搬开,放他们离开,
还对着他们的车挥了挥手,一副公平买卖、童叟无欺的样子。
落日时分,到了满都拉图镇,其实他们跑到现在,依旧是在锡林郭勒盟的地界。
包斯滚舒特类似是满都拉图镇一个村庄,是真正的边境线,离他们停车的位置还有三四公里的路程。
“在这里歇一夜,明天过境。”
官布见赵轩下车,指了指旁边一个旅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