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经地义嘛……”
“好,那就干了!”
他们喝的都是四十五度的白酒,喝的时候好像很豪气的样子,喝完了才能感受到酒意上涌的那份难受劲。然而,秦风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同样的理由,他又敬了风梓成第三杯,先自一口干了之后,很体贴地说道:“大伯伯,您还行不行?不行的话,这一杯侄儿给您代劳了?”
“小风,你还喝!”风梓浩斥道,秦风的酒量,他并没有直观的印象,出于本能反应,他当然要阻止秦风继续喝下去。
“谁敢说大伯伯不行?”风梓成把风梓浩对秦风的爱护当成是挤兑他了,当然,要说挤兑,秦风问他行不行,这是最为直接的了,所谓酒品即人品,他可不敢落了下乘,硬着头皮把酒给干了,紧接着,他再也不敢在这儿多逗留,你看,秦风又拿着酒瓶子要倒酒了,吓得他立马落荒而逃,找了个借口说:“霖霖真是好样的,大伯伯那一桌还要照顾你大爷爷呢,你也知道,大爷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太好……”一连串的话说得利落之极,哪还有刚来这一桌的时候那种口齿结结巴巴的醉意。
风梓成走了之后,风晴柔马上就表现出了她的愤慨之意,她对风梓然说道:“爸,您听听,大伯伯说的这叫什么话……”
“他可不是一直都这样的么?”风梓浩悠悠说道:“年纪最大,能力最差,除了酒量还稍微拿得出手,其他还有哪方面上得了台面的?亏他还一直认为咱们这一房有多薄待他一样,钱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逮着机会就找你爸要权……”
“酒量?呵呵,我最不服的就是有谁胆敢自称酒量上佳……”秦风端着酒杯哈哈一笑,蓦地左右两条大腿同时一痛,却是花月辰与岳语夏双双给他拧了一下狠的。
风晴柔欣慰地说:“弟弟,刚才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爸可要被他逼惨了。”
风梓浩与薛佩云却是对秦风不加节制地饮酒表达了不满与关切,只不过,这种不满与关切很快就秦风所说的话给震惊了,他说:“这才三杯而已,我喝得最多的一次,村长家的儿子娶媳妇,我一个人干掉了十几个自称是海量的酒仙……不是我吹牛,村子里每当有婚丧喜庆之事,那几天,我基本上就是在村子里横着走的,没有人胆敢在那几天不把我当爷给供着……”
“你这傻孩子,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薛佩云忧心忡忡说道。
“没事,我的体质有些怪异,酒精到了胃里之后,只要挖一挖嗓子眼,都能给吐出来……”秦风附在薛佩云耳边笑嘻嘻说道。
“那也不能多喝……”
刚叮嘱完呢,又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了。秦风忙站起来,看着来人的年纪好像也要比风梓浩大一些,就自动说道:“伯伯,我敬您一杯……”
好吧,三轮过后,来人也毫不例外丢盔卸甲走人。
秦风的豪气很快就在宾客中引发了不小的反响。于是乎,没多久,又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了,当然,这一次已经不需要秦风出面去挡酒,来人主动把目标锁定在秦风身上,指名道姓就要和他以酒会友。
“什么友不友的,都是我的长辈,我先干为敬!”秦风从来就没有皱眉头的时候,无论是谁过来,照例都是来者不拒,就算是风梓浩与薛佩云的阻拦都拦不住他,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帮爸妈长脸呢,关键时刻怎能掉链子呢。
秦风这一桌的动静太大了,很快就把风瑜铂给吸引了过来,有风瑜铂在场,别人倒是不太好意思再在这当口再来灌秦风的酒。风瑜铂听说秦风大约已经喝了三瓶白酒的量,顿时给心疼地连连指责风梓浩和薛佩云,说他们是怎么当爸妈的。
“爷爷,我真没事……”秦风还满不在乎说道。
趁着这难得的中场休息时间,风梓浩与薛佩云强行命令秦风先去洗手间吐干净,不吐完不准再喝。秦风走了之后,风梓浩与薛佩云把矛头对准了花月辰和岳语夏,把老爷子的话稍事修改,换做了:“怎么做人女朋友的,也不劝劝小风,让他适可而止……”
岳语夏与薛佩云较熟,她笑嘻嘻地告诉薛佩云,秦风酒量之深,她与花姐早就领教过了,所以并不怎么担心他……花月辰眼瞅着岳语夏挽着薛佩云的胳膊说尽了好话,心说婆媳关系还真是只有岳语夏能够对付得来,好吧,以后她还是安安静静做秦风背后的女人,前台的风光与委屈,就让岳语夏去承担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