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可嘉,那有什么事?”徐墨说道。
布衣青年起身,抱拳单膝下跪,低下了头:“请先生救我。”
徐墨看着面前布衣青年,虽是跪下,但摇杆笔直直立。
很显然,这还是一个不会求人的主。
徐墨声音平淡,笑意意味深长:“我和你不熟,为何要救你?”
布衣青年紧咬着牙关,声音坚定:“只要先生肯救我,我愿为先生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墨轻轻眨眼,盯着他:“我不缺人。”
一句话四个字,还是那么平静,分明听错这是不会答应的。
布衣青年明白,像徐墨这等炼丹师的存在,自然是看不上他这么弱点修为。
用今后自由成为她的属下来救他,没有那种可能。
谁都知道,不管是器纹师还是炼丹师,成为他们护卫这是一件不亏的事情,布衣青年也想过可在打这个算盘。
布衣青年依旧笔直腰杆跪着,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这么做仿佛在告诉她,只要徐墨不救他,他就长跪不起。
“如果你这么做,是为了你的亲人,兄弟,朋友,说不定我会出手,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叫我出手救你,怎么说得过去?”
布衣青年听到这话,面部通红,身体发热止不住的颤抖,仿佛间受到了无尽的羞辱,而这羞辱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如果不是现在为了活下去,他不会承受着这份羞辱。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承受这份男人不能羞辱,我可以救你,可你也得要付出相对代价。”
“只要先生愿意出手相救,今后这条命只要先生想收回随时可以收回。”布衣青年没有动作,坚定说道,没有一丝后悔。
徐墨没有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从哪里取出一颗丹药,丢给了布衣青年。
布衣青年接过,二话不说正要直接吞下,徐墨却说道:“这不是考验,这是能够治好你的药,同时也是能够要你命的药,只要挺得过去,你将会变得比现在更强,否则,你会死得很很难看……”
布衣青年听了停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犹豫要吞下,徐墨扶额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再次打断他:“我说……你是白痴吗?死别处去,别在这。”
布衣青年闻言,起身揖手一礼,离开了这里。
……
布衣青年离开后,徐墨起身看了看酒坛,看到酒坛没酒了,才想起刚才吃饭全部喝完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色不错,转身回到房间里,继续炼丹。
把剩下的药材练完成丹后,炼丹用的炉子就那么毁了。
徐墨可不那么管,丢到了一个角落里,开始用炼器炉炼器。
炼器和炼丹不同,比起炼丹会困难许多,时间会是一件十分漫长的事情。
两者共同点都是烧时烧钱烧神的职业,需要的传承和天赋,需要大量练习材料练手喂养,不是一个大势力,一个大门派,还是一个大组织,根本没法培养一个优秀的炼丹师炼器师,更别说一个器纹师。
徐墨没有用天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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