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上争论了这些天,都是为离间做准备的,张天弘静观其变。
朱亚兰听出了杨柳的弦外之音,这个丫头心里不空,很有心计的,今天离间不了他们,只有最后一招了。
绝不会让他进这个门!朱亚兰都要呐喊了。
“这可是你亲小姑子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能这样冷漠,我们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她只有一个哥哥,长嫂如母,可是你对她一点都不关心,我死了对女儿都放心不下。”朱亚兰几乎欲泣,痛心疾首的样子,哀哀怨怨地看向张天弘。
张亚青眯眼看着他老妈,很怀疑的眼神对着朱亚兰审视,朱亚兰有些心虚。
杨柳很和蔼的笑:“朱阿姨,你言重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弄明白了没有,这可不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了,张静的婚姻只有张静一个人做得主,别人只有参考的权利,中与不中,张静说了算。
别说我还没有进这个家门,就是成了她真正的嫂子,好像我连参考意见的权利都没有,她有父母在,嫂子有什么发言权?”杨柳轻描淡写的驳斥了朱亚兰。
朱亚兰憋气,自己绕不住她,还不能做的太露骨,只有作罢了,这样的儿媳妇她是不会要的,心眼子太全了,掌控了自己的儿子还掌控了她的丈夫,她怎么容得下。
对这个丫头没有狠招是不行的,朱亚兰咬牙,心里舒坦了不少。
再没有人吱声,饭桌已经撤下了。
杨柳和张亚青回到了家,也没顾得说什么,就准备去夜市的货物。
卖了半宿的货,回来已是很困,就和衣而睡,到了天亮还得去上学,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星期天还是去朱亚兰那里,张天弘有时在家,有时在外应酬,和朱亚兰四个人,很是太平,她们再也不谈论张静的事情,耳根子倒是清净。
离她们定亲的时候还有一个月,杨柳果断做出了决定,她先给杨天祥拍了一个电报,告诉他定亲仪式拖后两个月,让杨天祥再等通知。
杨柳怎么想都觉得,朱亚兰对她有阴谋,究竟是什么阴谋?她就是感觉。
朱亚兰脸上是笑的,只是皮笑肉不笑,看她的眼神是越来越冷,有一种阴森森的危险。
这个很能演戏的女人心面肯定不一,不管怎么装,眼神是代表人内心的窗户,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恨,这个是解释得了的
有幸灾乐祸和得意之感,因为什么她可以幸灾乐祸,她不喜欢的人快进她家门了,她为什么得意呢?
这是最大的疑团,杨柳的心思也是很缜密的,又是对不信任的人,她已经策划过陈天良强她,她怎么能不提防。
“你怎么又反复了?”张亚青哀叹连连,杨柳又被母亲吓到了:“她也没有明显的举动,你为什么要怕她,我们结婚单独过,跟她不交集,你怕的什么。”
“恐怕你母亲会让我们等不到结婚就毁了我。”杨柳皱眉道。
“没那么严重吧?陈天良死了,她还有可利用的吗?”张亚青笑道。
“你让刘亚民跟踪你母亲好了。”杨柳对朱亚兰怀疑得很:“看看你母亲跟谁来往,再跟踪那个人,我感到一个大网正在铺天盖地往我的身上罩。”杨柳笑的惨淡。
“我感觉你看事是很准的,就照你的办,可就是订婚的日子都说好了,祖父母都同意了,给了你家里信儿,怎么说变就变?”张亚青恨不得快定亲,杨柳是讲信誉的人,只要定了亲,就不会反悔,以她的毅力不可能屈服母亲的淫威。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你祖母对咱们的婚事本来就不心甜,说停她也没有意见,你那些姑姑婶子,恨不得咱俩快黄,谁关心你这事儿?
你父亲和你爷爷都知道我不想走定亲这一步,离毕业还有两年,定亲着什么急?他们都不会说什么的。
再过半个月再告诉你们家,先观察你母亲一个阶段,我可不想落入虎口,你想我是疑心病也好心绪复杂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感觉不安全。”
张亚青笑了:“我怎么会那样想你,我了解你可比了解我母亲得多,我也是看我母亲的举止就是有疑点,我全听你的。”
“这就好,如果你对我没有这样的信任,就冲你妈一个人我也不会进你们家门。”杨柳笑了,这个人对自己是真心,互相的信任才能过好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