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走吧!”杨天祥催促。
两个小时就下班,下了班再去。”杨柳撂下杨天祥自己去了病房,杨天祥气结,自己养大的丫头就是无法无天了,视他如仇人,这样的丫头是得不着济的,还是让她先为自己效一把大力再说。
杨天祥只有耐心的等。
杨柳看他还没走,还在等她?为什么这样心切呢?
“你先走吧,我也不是找不着道儿,也没有大庄稼棵,我也不害怕。”杨柳撵他了。
杨天祥这个气……
杨柳再去病房,直到下班,杨天祥还没走,看到杨柳:“快走吧。”
杨柳换了衣服,杨天祥问道:“你有新衣服为什么不穿?”
这话让杨柳奇怪,杨天祥是最反对谷舒兰给孩子做新衣服的,怎么想到他的衣服旧了。
“我没有新衣服,我饭还吃不起呢。”杨柳赌气道。
杨天祥噎得嗓子生疼……
到了西林庄的庄北,杨天祥的车子没有拐西林庄的道口,直接往西走,和西林庄最搭边的就是高各庄,是姨姥姥的村子,也是杨柳前世的村子:“走错了!”杨柳下了西林庄的道。
“你走错了!”杨天祥喊:“你太姥姥回高各庄了。”
“为什么?”杨柳问、
“她是高各庄人,死了也要葬在高各庄的。”杨天祥喊道。
太姥姥真的要死吗?杨柳有些心慌,快速的转回车子。
杨天祥车子骑得很快,还有六里地,只要二十分钟,杨柳心急,车速也是不慢。
进了姨姥姥的院子,杨柳问:“太姥姥在哪个屋?”
杨天祥眼神一闪,沉吟一下儿:“在这儿。”在哪儿没有说出来。
迅速搜索前杨柳的记忆,前世太姥姥临死杨柳来看太姥姥的时候,是在二妗子的小厢房的南屋,杨柳迅速的进了屋子,里边空空的,没人……
二妗子分家分得是东厢房,姨姥姥家只有五间正房,三间厢房,都是太姥姥出钱盖的。
大妗子、老妗子分了每人两间半正房,二妗子就分得了三间厢房。
谷舒兰和这家人走的勤,有很多原因,她被送了人和亲妈接触的少,等谷舒兰学会了针线,闲时姨姥姥就要谷舒兰帮她做针线。
姨姥姥是慢性子,手也慢,几口人的针线都做不上,谷舒兰的针线好,是收养她的老太太针线好教的好。
姨姥姥想到的第一个劳工就是谷舒兰。
自己的亲姨,用她干活的时候再恭维几句,谷舒兰喜欢被人夸,别说是干点活儿,只要一夸她,东西都会白给人家。
年年来住一个月,做不少针线,在哪里都是做,在收养她的那家,老太太也会给她揽不少她亲属的活计让她做。
给亲姨干她就不觉得亏。
谷舒兰跟太姥姥的感情好,太姥姥扛活的时候,仨俩大子儿的经常给谷舒兰,解放后,太姥姥回了高各庄,谷舒兰会偷空来看她。
前世后世她对太姥姥都好,这里有她的姥姥,她来的就勤。
谷舒兰年年给她的父亲烧两次纸,去那里要路过这个村子,没娶这几个媳妇之前,这家人虽然见钱眼开,也没有这样发瘆。
先头的两个还可以让人忍,有点脸,这个戴玉香一进门,门风是大大的败坏了,这个女人是母传的又破又贪。
二妗子的屋里没有人,大妗子的屋里也没有人,院子里连个人影也没有。
杨柳懒得进戴玉香的门,因为棺材板打得仇深似海了,再者说自己不想理这个人。
杨天祥转眼没了影。
杨柳觉得事情有些怪异,见不到太姥姥自己还得回去上班。
推了车子就要走,来了二妗子的女儿小萍:“大姐!快进屋,很久不见了,我好想你。”
拉着杨柳进了厢房,热情的倒水,还塞进杨柳手里一把瓜子,就开始唠嗑:“大姐!干护士累不累,给男的打针你害臊不?一个月多少钱?一年几身白大褂?转正了不?
大姑父说你们大队不会给你户口,你转不了正,你要是不干了,让我去行不行?
我们庄我老叔当家,我的户口好办,大姐,你占着那个窝儿一点用没有,能不能换成我呢?”小萍叨叨叨,这么愿意当护士,杨柳觉得这家人还是与众不同。
“你问的这些我可是答复不了你,医院里招护士可不是我当家。”杨柳正想问问她太姥姥在谁家,几个屋子都没有,甚是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