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许青枫就明白了杨柳所虑:“不要费那个脑筋了,不信命,也得认命。
人的脾气注定了命运,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我们也没有直接管上了的权利。婚姻自由,别说我们,她的父母也不易管住。因为那个孩子不听话,不信人言,不知道什么是远近,。
你已经亲自跟她说的那样明白。她还是追了上去。鬼迷心窍的人怎么能醒腔呢?”
“不管怎么说,不管我们下不去,那个组织就是冲我们来的,他们都是受害者,不是算计我,杨枝杨莲,也不会变成那样。
虽然他们贪心大,没有那种原因。他们也不会走上这条路。”杨柳总是于心不忍。
“权利害了多少人?”许青枫感叹一句:“世事难料,杨枝的疑案还没有查清。到底是什么人害她,害她有什么用?”
“勇维说的最近查到一个失踪长得和杨枝相似的妇女,和这件事牵扯上吗?”这个人失踪的特别奇怪,这个女人是山区人,才四十多,没有出远门突然就失踪了,寻找了这么长时间,家人也启示广告的发了不少,连影都没有找到,一个乡村人失踪也不会往国外跑想。
曲勇维查出来出国护照有那个女人,至今还没有查到这个女人在国外哪个国家栖身,这样一个山区穷女人,哪有条件出国?
就是个匪夷所思的事,谁也想不明白,杨枝的尸体已经火化,仅凭记录只有那些,和这个人没法区别,这个人的影子也找不到,难道出国以后就意外死亡了?
“你总这样想,是有负担的,还是放开吧,不用总活在愧疚当中。”许青枫是做大事的,不会拘于小节,只是顾杨柳的心情。
“先不想吧。”杨柳也是头疼,怎么就跟这些带血缘,却跟不相干的人一样的亲戚扯起来没有完了,归根结底就是那个组织在作怪。
杨柳怎么想钟玉华就是那个组织的头子,是绝对的感觉,钟玉华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她不放,和她接近的人都被她盯上,数狗皮膏药的,粘的邪乎。
早知孙丽会被她利用上,怎么也不会把杨芳一家弄到京城来。
有前因就要后果,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想看到,杨枝不进京,不会有那样的下场。杨莲要是好好的跟董凌,不糊到自己家里怎么会被假许青华盯上?。杨艳要不是个缺心眼的,也许是她们的目标。
这个组织烦死人了,也是气死人了。
观察着孙丽和李永利的进展,就知道孙伟忠拿许青枫说的当了话没有。
让人盯紧点还是管用的,最好是到了关键的时刻出手阻止。
杨柳还是嘱咐许青枫操点心,许青枫对杨柳的心意照顾周全。
阿瑩和安妤柔回来了,看望父母,也看望女儿许婉,阿珍和阿乾都到了家,一家人齐聚一堂,也是连着参加刘亚民和杨敏的儿子刘斌的婚礼。
杨敏也是盼儿子快快的结婚,自己婚姻晚,孩子更晚,儿子的年龄也大了,结了婚也就省心了。
刘斌的婚礼举行完,接着就是郑彤的,都是在京城举行的。
许青枫跟许青枞的儿子许靖介绍了一个对象,现在正处着,许靖的婚姻也够个晚的了,她和张亚青的女儿只差了几个月。
可惜张亚青的女儿张冰被她狠心的妈给弄死了。
杨柳想到这些都觉得浑身冰凉,她也真是下得去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容下。
想年轻时和张亚青许青枫在读书时也是很美好的,那样的友谊是任何情义不可替代的。张亚青他俩一生没有什么坏心思,可是都没有很好的结局,许青枞夫妻不能白头,怎么说还有个孝顺的儿子,张亚青就更苦,一个女儿还没有留下。
张亚青毕竟是个好人,杨柳对他总是哥们的情义,有时都不敢往深里想,为张亚青伤心,他怎么那样孤苦的命。
张天宏失去了女儿还有儿子,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张亚青连错事都没有做过,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命运?
张天宏都九十多岁了,还很硬朗,但愿他多活几年,跟张亚青倒是个亲人儿。
张天宏太老了,张亚青还不舍得跟许青枞分开离开木器厂,只有把张天宏接到木器厂。
木器厂的条件倒是不错,住处都是空调,电压低的时候,可以烧废木柴,下脚料有的是吗,烧的暖和,倒不受罪。
张天宏住这里比住楼舒适得多,温度可以自己调,吃的青菜都是新鲜的,五谷杂粮都是新米,吃着也香。
等刘斌的婚礼举行完,杨柳就带着儿女们来看望张天宏,张天宏自从到了木器厂,很久没有见了,杨柳对张天宏很愧疚,比对张亚青愧疚得多,张天宏原和朱亚兰是美满姻缘,因为张亚青和她的事,让朱亚兰变成疯狂。
不管到底是她的本性,还是因为门第观气得半疯,要是没有诱因朱亚兰也不会变态走上那样的歧途,好事是机会送的,坏事也是机会送的。
没有诱因就没有机会,朱亚兰是机会的牺牲者,杨柳总觉得没有自己的遇到张亚青,朱亚兰是没有机会变的,张天宏可以和她白头到老不出变故。
张天宏也是个好人,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有人多多关心,阿瑩也来看过张天宏几次,许靖倒是个心眼好的,没少关心张天宏和张亚青。
这一次许靖也回来,还带了女友沈冰,一听沈冰的名字,张亚青就眼神黯然,他是想到了女儿了吧?
杨柳暗叹,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
杨柳问起许靖和对象处得怎么样,许靖对这个对象很满意,这个把婚姻不为意的性子,对这个女朋友可是很上心。
“许靖,什么时候结婚?”杨柳笑着问。
“回姑姑的话,侄儿等国庆节结婚。”许靖笑着说道:“谢谢姑姑。”
“可不用谢我,我没有操心,我只管准备大红包。”杨柳笑的亲近,许靖这孩子不错,没有她爹那种拗劲儿,像了她母亲,还是很随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