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特别高呢?”阿瑩还是担心美女不好留,会随时飞掉的。
杨柳觉得儿子是心上过头了。担心就是上了心:“傻小子,别想了,听妈的没差儿,这个媳妇绝对比哪个都强,只要你心里乐意,就大胆的接受她,保证她是个好妻子。”
阿瑩只剩了笑,杨柳一看儿子是动心了,赶紧的加把火儿:“说个准话儿吧。给中间人一个信儿。”
“先处处看吧。”阿瑩终于有了决定,杨柳大喜,立即给中间人递了信儿。
杨柳认为,人不能矫情。男方还是应该主动一点,女人好面子,都会矜持的。应该男子主动。
女方的的信儿很快过来,同意相处。
他俩不会处错。是杨柳最大的希望,两个儿子有了美满婚姻。卸了她最大的负担。
还有两个女儿的婚姻需要抓紧,四个孩子的婚姻可都是赶在了一起,杨柳觉得自己会忙懵了的。
要是俩女儿嫁出去,还觉得不习惯呢,突然的少了俩人,就是空虚的慌。
孩子们去留学的时候也是空虚的,但就是觉得很快就回来了,也没那么心慌慌。
女儿嫁走毕竟是别人家的人了,哪能天天往家跑?还不知道嫁去天南地北?不禁的一阵落寞,女儿还没有对象呢,自己就空虚上了,等女儿真嫁的时候呢,心里更得空。
女儿还不都得嫁出去吗,谁家都是一样,女儿没有围着母亲转一辈子的,除非是没儿子的,给女儿招亲。
想想谷舒兰对女儿什么样,就想到了自己何必太牵肠挂肚,谷舒兰一直到死都那么偏心儿子?也不明白她怎么那样偏心,那样想把女儿刮干吃净,真是不可思议。
是认为儿子是自家人,女儿是外人?还是女儿的财产要养别人,她就心不甘,还是到了儿子手就认为是自己的,儿子的财产是养活她的,也就是这些原因吧,出不了这几条。
人生都是有个规律的,按部就班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女儿去养夫家的老人是自古至今的人生定律,好像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只有现在的独生子女要是招女婿,就是养娘家父母的,两个女儿的,一个招亲,一个嫁人,还得养人家的父母,你不甘心也不行,这是天经地义的,不可违的人伦孝道。
到最后她不知醒悟没有,她的儿子是一天也没养活她。
谷舒兰那人也算可悲的一生,算计了一辈子样样也没有如愿的,向着儿子,没有一个得到济的,把重孙子辈儿的幸福都算好了,到了连个孙子也没有,她临死要是明白,一定是很难过的,人多能算也没用,只要没有好后代,什么就都完了。
自己的前半生和前世都是苦辣辣的,后半生还凑合,儿女也幸运,最后躺倒也放心。
要是阿瑩的婚姻顺利,两个女儿再找到合适的对象,也就算圆满了。
黎柏芝恨不得三天五早的病愈,自己重新再来投上两百万,发的呜嗷呜嗷的,压倒杨柳,把她踩在脚下,把她的企业都鼓捣破产,才是她所期盼的。
可是她越急这病越不好,心情急躁,恨意满胸,夜不能寐,体质下降,癌症本来就是体质虚的人得,身体里的癌细胞增生的太快,药力压不住邪气,这病终究都是不愈。
病不好越发的生气,病就越治不好,病越不好,她的脾气越让人受不了,有那么点儿精气神就应该好好的保护着,她的脾气就是控制不住找气生,这种病最怕的就是生气,所以她越来越虚弱。
她真是控制不了自己,她的心太不平衡了,她觉得老天爷都对不起她,自己可是明艳无匹的一朵娇花,自己的父母也是正经的国家干部,也不是白丁,比杨柳的家世强百倍,难道比她不漂亮吗?怎么就得不到许青枞的心?
怎么就没她混得好,怎么就什么都不及她?她能找那样一个一心一意的好对象,为什么什么都偏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儿公平?
她越这样想心里越憋屈,病情就加重,说她是癌症,不如说她是心病,心病得有心药医,什么样的药能治她的心病呢?
除非是许青枫把杨柳休掉,娶了她,杨柳的企业都归她,许青枫再把国家的财产送给她,让她成为世界第一富婆,是这世界上最露脸的第一夫人,还要把杨柳踩死,把杨柳的孩子都杀掉,让她的儿子成为许青枫的儿子,这样她的心情也许会好转,这样她不见得就满意。
这种心药哪里去买,她还是知道自己是达不到愿望的,翻不了身她怎么死心?她临死也是心不甘的。
不甘也不行,上不来最后一口气也得咽,黎柏芝死了,许湃考大学走了,只剩了许青枞一个人在深市,感到没有意思,就退休回到了原籍定居。
黎柏芝撇下的二百万,许青枞都给了许湃,黎柏芝的钱他都不会经手,回到老家以前父母住的房子里,收拾的干净,就定居了下来。
他没有事干,身体还挺好的呢,以前的老同学要是闲在,他就会和他们聊天,下象棋,,别人忙的时候,他就自己各处走走,追忆小时的美好时光。
站在他八岁,杨柳六岁,俩人一起捞鱼的北大沟,那时候他的心愿就是娶杨柳这样的媳妇。
十几年他们的相处都是那么的和谐,愉快,可是他们有缘无份,世界太繁杂,他进了军队,就注定了他们的越来越远,因为他在那样艰难的环境里没有对她伸出援手。
自己为了前程,甩手离开扔下了她,这一定是他们的爱情夭亡的重要原因。
她十年的隐居,他十年的军队生涯,已经让他们的友情爱情成了断线的风筝。
那时的水是满沟,现在是干涸的,一滴水没有,人心就像水位的下降沉到了最底层,往事追忆更伤怀,不由得痛彻心扉。
他走遍了杨柳小时为了生活捞鱼赚钱的几个大坑。好像那里有杨柳的影子,始终没有离开的。
伤感尽了,他就就到了杨柳的木器厂,看看这里的木器都感到亲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