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被直接气的吐血了,罗仙儿和紫慧在一旁顿时手忙脚乱,赶紧上前几步搀住了静心,紫慧说道:“师傅,您没事吧?”
“为师倒是没事。”静心望着眼前的乱象,惨然一笑“可金沙观却让人毁掉了……究竟是哪来的歹徒,为何要做出这般人神共愤的事情啊!!”
金沙观原本就破旧不堪,全赖着那尊东岳帝君的金身神像,以及观内所剩不多的东西,来勉强维持着窘迫的现状。
现在倒好,也不知道是被谁闯入了金沙观,这一通打砸,几乎毁掉了金沙观的所有老底,特别是那尊倒地破碎的东岳帝君金身神像,更是让静心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这尊神像在观内立了两百多年,如今居然在她手上毁掉了!
望着这一切,静心有些失魂落魄地呢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这让我百年之后,下了阴曹地府,怎么去跟金沙观的列祖列宗交待哦!!”
听着静心的话,紫慧和罗仙儿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站在一旁搀扶住静心,不住地宽慰道:“师傅您先别生气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青山和玉姜站在门口,看着院子当中乱糟糟的景象,玉姜也是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金沙观如此破落,怎么会有人盯上这里呢?”
“你觉得这很可疑?”赵青山回头看了一眼玉姜,心里头其实也觉得很奇怪。金沙观要钱没钱、要财没财,怎么会有人盯上金沙观的?更何况,就算是入室盗窃,也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正当赵青山等人被眼前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金沙观门外,却是探头探脑地走来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她迟疑着问道:“是……是静心观主回来了吗?”
老婆婆在门外一开口。立刻就引起了观内五人的注意,静心更是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赶忙迎了出去。“是我,是我回来了……”
走到门口,静心看清楚了老婆婆的容貌长相。心中升起了一线希望,连忙说道:“是李婆婆啊……您之前有看到是谁进来金沙观打砸了吗?”
李婆婆有些害怕地左右扫视了几眼,确定边上都没什么人在后,她才小声地说道:“静心观主啊,我告诉你……之前五六点钟的时候,弄堂里来了十多个小年轻,个个都凶神恶煞地好不吓人……他们东翻西找,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后来就有人喊了一句,什么‘德哥。他躲进庙里去了’……”
李婆婆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距离金沙观大约只有二十几步路的一户人家,二楼的电灯忽然间亮了起来,里头的一个中年人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很是不耐烦地说道:“妈。不关你的事,你别瞎掺和行吗?赶紧回去睡觉!那群人是咱们家可以招惹的?惹了祸你来顶啊?!!!”
正在跟静心说话的李婆婆,被儿子这么一吼,却是吓得浑身一激灵,很是歉意地看了看静心,说道:“对不起啊静心观主。我不能说下去了……”
丢下这句话,李婆婆转身就走,她的小瓦屋就建在儿子三层小楼的边上,挨着小楼,十分地低矮,在进门之前,楼上的儿子还非常恼怒的吼了一句“自己不想活了,别拉着我们一块死!!”
李婆婆没有应声,打开小瓦屋的木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金沙观门口,赵青山有些皱眉地看了看二楼探出头来的中年男子,朝边上的静心问道:“静心道友,这位李婆婆,是他的亲娘?为什么贫道看着,像是当娘的不像娘,反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呢?”
听到赵青山的询问,在这边住了一辈子,被人从‘小师傅’一直喊到‘观主’的静心,却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说道:“真人有所不知,这户人家姓王,李婆婆的丈夫死得早,唯一的一个儿子就是她从小捡垃圾、打零工,一点一点拉扯起来的,那王根才,自然就是李婆婆的亲儿子。”
“那什么儿子住在小楼里,当妈的反而要住在漏风的小瓦房里呢?”玉姜也十分奇怪地问道:“这似乎说不通吧?这个当儿子的也太过分了!”
“何止是过分……”静心又是一声苦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王根才的三层小楼,用很小声的声音说道:“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王根才是个要遭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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