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的大雨,到了从傍晚到深夜,雨势未减。
蒋良没有回来,或许把话说开撕破脸皮以后,他觉得我们之间就连敷衍自己家人都没必要了吧!
晚上十点,望着窗外重重的雨雾,我掏出了手机。
蒋良的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邪恶的想到了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夜不归宿的夜晚,他是不是在xo。想到这里,我更来劲了,不接?没关系,我继续打。
当我第六次拨打的时候,那天终于有人接了,却没人说话。诧异之余,我很快便明白了真相。因为,那边很快就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和女人放肆的呻yin。
我猜对了,真的是在xo,尼玛!
伴随着这不和谐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啊~快点~再快点~你好棒!”
我挂断了电话,觉得非常的颓败。我跟蒋良的那一年里,自从新婚夜我抑制不住被训了之后,从此以后,蒋良是从来不许我出声的。眼下,这个女人却这么猖狂。
管她是新欢还是旧爱,尼玛,输了就是输了。我不止输了婚姻,就连aa,都输了。
这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刻,我心如死灰。我第一次,颓然的萌生了不如就此离了大家都爽快了的想法。
*
第二天,脑子昏昏沉沉的,连早餐都没起来吃。昨天不过是淋了雨而已,竟然就这样娇气了,看来,生产以后,身体好些都变弱了呢。上午喉咙像在烧一样,爬起来喝水,却看到一个久违的人——周舜瑛。
自从我出院那次,到现在,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知为何,一看到她,总是想起她女儿。
婆婆与她本来在说着什么的,等我走近了,却看到她们把话题打住了。虽然还病着,但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点意外,都忍不住生疑。我弱弱的瞅了她们一眼,总觉得她们就不是普通的叙旧。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我跟她打了招呼,倒完水,回房间继续睡觉。算了,脑袋疼得厉害,天塌下来,等我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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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这时候的我,吃了药,闷头睡过一觉,倒也好些了。
电话是蒋好打过来的,在我已经心痛失望快要放弃的时候,蒋好居然打过来跟我说:“嫂子,萧绰要跟你说话。”
电话被别人接过去,弱弱的女声,很软很甜。“蒋少奶奶,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把蒋少将还给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又是哪一出。
我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昨晚还听到这个女人与我丈夫高chao迭起,到今日,她居然来跟我道歉。
这样软弱,真的是昨晚那个接通电话以后故意跟蒋良撒娇刺激我的那个银荡女人吗?
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这变脸,委实也太快了!
“如果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可以见你一面吗?当面给你道歉,好不好?”那女人忙不迭的求饶,声音很急切。“要是你不解气,我给你下跪都行。”
下跪?我笑了!
这个蒋良,到底是找了个什么货色啊!我是小门户出来的,连我都知道什么叫做人活一张脸。骨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想到那个女人,抢我老公的女人,跟我示威的女人,跪在我面前,还是蛮带感的,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