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叫”,申穆野不耐烦的走进,她踉跄的后退一步,腿撞到后面的茶几,眼看着就要笔直的倒在茶几上面,腰上忽然一紧,一阵旋转后,她坠落在他充斥着沐浴香的臂弯里。
她手攀附在他背后,鼻梁撞在他胸前,他身上还没完全擦干净,一滴水珠沾在她唇角,他男性浑厚的味道和清雅的橙花香味混合在一块,让她紧张的心跳蓦地好像要蹦出来。
她轻柔的呼吸喷拂在他肌肤上,他胸膛微微起伏了下。
她感觉到不好意思,忽然感觉到腿之间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抵着她,她低头瞧去,脑门“轰”的一热,身上所有热流全往头顶涌去。
她羞得推开他,却反被他更用力的拉近,霸道的唇突然压住她唇瓣,他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充满占有欲,唇,肆掠的狠狠碾压着她薄嫩的唇,肆无忌惮的扫荡。
“疼…唔…”,连蓁吃痛的闭上双眼,双唇好像被他吞噬的不是自己。
她的身体和他健壮的身躯紧紧的镶嵌在一块,就像两块分开许久的玉,终于补贴完整,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吨。
他身上狂热的火焰透过她厚重的衣物渗透进她肺腑里,连蓁心脏烫的颤抖。
从前,他每次吻她,总叫她生厌和无助感,如今似乎只觉得他炽热的气息好像要把她融化了。
他下面越挤越深,她双腿被他吻得发软,不争气的往下滑。
他将她拉上来点,抱着她压到柔软的黑色真皮床上。
他整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薄唇顺着她颈上动脉慢慢灼烫下去,她身子不争气的斗成筛子,她使劲推他,他不顾她推阻,残忍赤烫的狠狠咬在她胸口。
连蓁只觉那股窒息的疼蔓延进心脏最深处,疼的她呜呜啜泣,双手不住的推他后背。
他却忽然喘息的撑起身子,幽黑的眸森森盯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连蓁被他盯得后背生了凉意,呐呐的道:“申穆野…”。
“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申穆野手指缠绕起她左耳一缕秀发,埋下头去,薄唇有意无意的咬过她晶莹的耳垂,“再想想”?
连蓁早就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是申穆野,那她要说什么?
这时,他咬齿忽然用力,她顿时感觉到耳垂上又传来疼意,她无助的慌起来,声音苍白孱弱,“你到底想要我怎么说”?
“你的脑子可真不好使”,申穆野放开她耳朵,冷笑的指尖绕着她秀气的下巴打着圈儿,“从现在起,我是你男人,知道吗,说一句,我是你男人”。
他的气息是阴冷的,连蓁打了个寒颤,小声蠕了蠕唇,“你是我男人”。
“再说大一点”,申穆野酒气喷到她脸上,继续威胁。
“你是我男人,你是我男人”,连蓁被他逼得快要疯了,鼻子发酸,委屈的嚷道:“我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你了”。
申穆野哼了声,从她身上爬起来,“厉冬森这些年替你们家偿还了多少债务”?
连蓁一怔,小心翼翼的抬头,“难道你一直在为你二婶的话生气”?
“仔细想想,他到底欠你多少钱,我先去换衣服,出来之前给我个具体数字”,申穆野冷凝着脸进了更衣室,不一会儿便换了身珊瑚绒的蓝色睡衣出来,“想清楚了吗”?
连蓁迟疑的开口:“好像有两三百万…”。
申穆野从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笔和支票,唰唰的写了行数字递给她张支票,“让你的朋友带去还给他,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让别的男人还债,传出去也难听,省的他以后仗着这笔数字来纠缠不休”。
连蓁愣愣的看着他,蹙眉犹豫了会儿,摇了摇头,“我不能要…”。
申穆野脸色一变,“乔连蓁,你他妈的别逼我发火,你不要我的,就能要厉冬森的,还是怕还清了你们两个纠缠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不是这样”,连蓁被他劈头盖脸妈的委屈极了,她不想欠厉冬森,也不想欠他,不想欠任何一个男人,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误会。
“少跟我装可怜,我他妈当初就是被你这副样子给骗了才会信你”,提起旧事,申穆野一肚子怒火,“要不是人家厉冬森没要你,恐怕当时你早就和厉冬森跑去云南了,哼,也亏得没去,不
然厉冬森怎么接受得了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你就给我知足吧”。
他冷冷将支票一甩,翻被子睡觉。
连蓁被他气得眼眶发红,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留在这里让他发泄、羞辱,没人送她,她大不了不睡这了。
她越想越难受,抓起包就走出他房间,楼下,申永见和申祖妤夫妇都已经离去,只剩下申老爷子和申老太太、申钰铭,三人看到她下楼,蹙眉,“怎么,这么晚还要回去”?
“嗯,刚我妈打电话过来,她昨天摔伤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回家去”,连蓁低着头小声回答。
申老爷子蹙起了眉,申钰抿起身道:“既然如此,司机不在家,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女孩子下山很不安全”。
“那好吧,好好把人家送到家啊”,申老太太瞧出了些端倪,也没再挽留,而是给申钰铭使了个眼色。
连蓁也确实害怕一个人走夜路,而且夜不记得来时的路,便没拒绝。
坐上申钰铭的车,她抬头看了眼楼上,竟然看到他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心里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落寞。
“吵架了”?申钰铭温柔的看了她眼。
“没”,连蓁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脸上都写的一清二楚”,申钰铭收回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开车。
连蓁不语,车里沉默了十多分钟,他忽然道:“怪不得初见你时,你总是看着我发愣,是不是觉得我很像穆野”?
连蓁怔住,她是那么觉得过,可她有对着他发过愣吗?
“其实你可以早点和我说你是穆野的女朋友”,申钰铭落落大方的说。
“对不起…”,连蓁觉得无比尴尬,“其实华菲并不知道我和大少之间的事,我原先也没想到我们会结婚,总之…过程有点复杂”。
“听得出来复杂,看你现在都还在叫他大少,不是扯证了吗”?申钰铭神色变得复杂,“我认为…婚姻的事还是要彼此要有感觉”。
连蓁出了会儿神,说道:“谢谢三叔的提醒”。
申钰铭不再开口,送她到南沙御府前,连蓁又道了次谢,才下车离开。
走进大楼里时,她回头看到他车还停在那里,怔了下,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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