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她像具没有灵魂的空洞身体,如果不是她的眼泪,申穆野几乎以为她就是个布娃娃。
好不容易等她结束后,她眼底的泪也流干了,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这样羞辱,她再也不能和厉冬森在一起了,连仅有的希望都没有了。
申穆野也觉得索然无味,整理好衣裤,见她还滩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唇被咬的沾满了鲜血,一张清秀的脸白的像鬼一样。
到底是生了几分怜意,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干净,手臂将她抱起来穿上衣物,滚烫的双臂抱住她冰凉的身子,轻哄道:“别哭了啊,以后跟着我,比那个厉冬森强多了”。
听他提起厉冬森的名字,连蓁终于有了反应,伸手用力将他推倒在皮椅上,歇斯底里的哭着叫道:“你滚,你这个魔鬼”。
申穆野额头被她推撞到门上,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几时被人这样对待过,抬起头来直接一巴掌就甩过去,“他妈的,乔连蓁,别给脸不要脸,以为本少哄了你,帮了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是吧,谁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厉冬森,可人家会娶你吗,看的上你吗,人家要是心里有你那天在酒店就不会把你一个人丢那哭走了,会让你被那什么破校长欺负吗,你就是傻货,人家就是看准你傻,看准就算扔了你随随便便哄哄,马上就会屁颠屁颠跑回去才会扔了你”。
连蓁脑袋被他煽的“嗡嗡”,可她感觉不到疼,反而是他嘴里恶毒的话,像利箭一样狠狠的刺进她心里。
疼的她五脏六腑都发不出声音来,是啊,她可不就是傻,厉冬森要真的有那么在乎她,那天为什么会丢下她走,他也不会娶她,却总是让她等他。
她心心念念爱着的厉冬森么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她到底还放不下什么的恋恋不忘。
申穆野见她不做声了,那一掌煽的她傻傻愣愣的,他冷哼了声,迈步下车绕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开到一家药店门口,他下车走了进去,过了会儿拿着一板药和矿泉水走进车里递给她,“不想怀孕的话就喝了吧”。
连蓁是见识了他的狠,哆嗦的接过药喝了口水咽下去。
“嘴巴里苦的话吃颗巧克力,上次特意给你带的,你没拿走”,申穆野不知从哪儿掏出两盒巧克力,拆开其中一盒,取出一包撕开递过去,“我送的东西,全部吃了,再敢扔了别怪我不客气”。
连蓁慢吞吞的接过,在他恶狠狠的眼神下咬了一口,一股樱桃的巧克力味即刻流窜在唇齿间,让咸涩的舌尖充斥着一股柔软甜蜜的香味。
“真乖啊”,申穆野低笑了声,重新发动车子,到她家门口时,他才解了车门的锁,连蓁默不作声的开门走下去,脚落地时,双腿疼的哆嗦站不稳。
“痛吗”?申穆野下车轻柔的搂过她,“要不要我送你啊”?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连蓁暗恨的瞪了他这个始作俑者一眼,他还好意思问。
“宝贝,还气着呢,不过这次就给你长个教训,你越反抗男人就会越狠,下次想少受点教训就乖乖的啊”,申穆野得意的拍了拍她脸颊,“那模特的工作就别做了,女孩子家的少去抛头露脸,明儿我来接你,带你去找个稳妥的工作”。
“我不用”,连蓁强忍着反感开口,他这样只会让她以为自己是用身体在做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