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没有头绪的亲生父亲竟然就是杀害丈夫父母的凶手,我在旻晟的眼里看到的是震惊和痛苦,那份爱和恨的矛盾想想都让人心疼!”谈起当年的那一幕,荣妮的眼角还是滚落下了泪滴。
“可我没有想到在我绳子断裂坠崖的那一瞬父亲会不顾一切随我一起跃下悬崖,那根断了的绳子就那样被他紧紧的抓握在了手里,他用身上的用具把我们一起吊在了崖壁上,还承受了因为惯性我和崖壁产生的撞击力,我能感觉到他在有意识的保护我和孩子,也因为这样的保护让他的脊椎受到伤害从此坐在了轮椅上。”
荣妮擦拭了自己的眼角,一脸痛苦的望向了宗铭锦,“这样一个爸爸我没有办法去恨他,我和世荣的命都是他给的,当我出现难产需要输血的时候也是他源源不断的把鲜血注入了我的体内,对我和孩子都是百依百顺的疼着。姑姑,我知道你们恨他,我知道他带给宗家的痛苦有多深,可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了,难道还要再去经历什么磨难吗?我知道你们失去的一样是亲人,我知道我现在的说法很自私,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去被惩罚!”
“荣妮,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会被荣恩海吊在悬崖上了?”宗铭锦不能接受荣妮的说法,那么一个残忍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被原谅!
“如果不是你父亲那么残忍的杀害了荣景,你觉得荣恩海会那么不顾一切吗?如果没有那样的危险,我们会需要他那样的挺身而出吗!”宗铭锦没有要领情的意思,顶多不过是将功补过罢了。
“是,我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但他对我和孩子的这份情感却是真实的,孩子已经没有爷爷和奶奶了,留下一个外公的爱真的不可以吗?”荣妮完全是恳求的态度。
“要是你说的真可以,那是不是就不存在通缉犯这个说法了?”宗铭锦不由的叹了口气,“你真的不该回来,这就是你和旻晟的悲哀,就像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惩罚一样,旻晟也无法看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逍遥法外,如果旻晟亲自把你父亲送上了绞刑架,你还能和他没事儿人一样的去幸福吗?”
“我——”荣妮的视线彻底的模糊在了泪水里,她不能,她真的不能,所以她才会消失了五年,所以她才会甘愿让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不在了,可她还是回来了,见到他就再也无法推开,她真的想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难道她要的真的太多了吗!
“我给你一个假期的时间来做思考,要么你交出你爸爸的具体位置,一切都交给司法来裁判,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滕军应该是国际通缉犯吧!”宗铭锦觉得自己还是讲道理的,“要是你能做到这一步我们也就不计较你和他的关系了,毕竟出身这种事情也不是你自己可以左右的!”
“你们在谈什么?”身后忽然响起男人带了些怒意的声音,宗旻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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