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父亲的,这件事,女儿也有错。”元锦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站在原地,身子都在颤抖。
相爷又安抚了几句,还赏赐了元锦玉好些好东西,这才放元锦玉走了。
元锦玉步履匆忙的走出了相爷的院子,这院子中的下人都说锦玉小姐是情绪太过于激动了,哪里会想到,元锦玉在刚出了相爷的院子后,就将手中的丝帕甩给了银杏。
然后她不断的用另外的丝帕擦着眼睛,边擦还边和银杏抱怨着:“辣椒水放太多了,辣死我了。”
银杏手中拿着帕子,瞠目结舌:“……”
元锦玉看着银杏的目光,不多时候,忽然就笑了出来,不过这么一笑,眼泪掉的更加欢畅了。
银杏握着手中的帕子,着实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她只是有些好奇,小姐到底是什么时候将这帕子上蘸的辣椒水呢,难不成是早就预感到,会有去同老爷哭这么一天了吧?
元锦玉倒是没想着同银杏解释什么,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后,她的眼泪就止得差不多了,又仔仔细细的洗了手和脸,她重新拿出布料,开始为宁王做着衣衫。
她平素做些帽子鞋子手艺很好,不过衣衫初做,手艺便不怎么样了,连着练手几次,才终于是做出了一件像样的外衫。
相府的人只道锦玉小姐在绣玉小姐出嫁的前三日,一直没出自己的院子,只是在屋中为绣玉小姐祈福,只有那元锦玉房中的人才知道,她们小姐每日都在做衣衫,而且还是男人的衣衫。
等到元绣玉出嫁的前一晚,元锦玉才将做到了一半的衣衫放下,示意银杏同红叶带上以前就绣好的绣品,去敲响了元绣玉院子中的门。
元绣玉自从上一次知道自己的婚约没有被取消,就一直没去过元锦玉的院子。
不过元锦玉想着她该是怕自己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而不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
果真,在见到了元锦玉的时候,元绣玉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尴尬。
元锦玉坐在了元绣玉的房中,看着元绣玉那一身新衣裳,想着从今晚便有仪式需要举行了,她是嫡女,而且崔氏心疼她,给她操办的非常周到,将她那嫁妆匣子中都塞得是满满当当的。
“锦玉怎么来了?”元绣玉也快出嫁了,上一次拉下脸面去找元锦玉,结果被她给拒绝的事,元绣玉还没忘记呢,可不想再同元锦玉有什么牵扯。
元锦玉都和她到了那步田地,自然也不会在对她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只是将银杏手中的绣品拿过来,那绣品已经被装裱好了,她将上面的布料打开,将绣品递给了元绣玉:“你之前说过,希望在你成婚的时候,让我送你一副绣品,彼时我答应下来了,所以这是送给你的。”
元绣玉看着那绣品,出神了一会之后,脸色就被气红了。
她是说过这番话,不过那会儿她满心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嫁给楚王,所以总是同元锦玉说,要让她去服侍楚王,辅佐自己。
而那会儿看她的绣品不错,便讨了一副。现在元锦玉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都要出嫁了,还要来打自己的脸么?
元锦玉凝视元绣玉的眼睛,见到元绣玉不接这幅绣品,只得放在了桌上,随即就站起来告辞道:“最初绣它的时候,我着实是希望能用它来为难你的,不过现在这纯粹只是一副新婚礼物,若是你不喜欢,随便扔了烧了都没有关系。我元锦玉,若是真的不喜欢你,想要陷害你,激怒你,还用得着什么借口,遮遮掩掩的么?”
元绣玉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元锦玉出门后,又看了一眼房间,此刻门开始,元绣玉坐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盯着那绣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锦玉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元暖玉出嫁,那会儿自己什么都没有,只能将身上的银钱都给了元暖玉。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会儿的她了,元绣玉嫁给楚王做平妻,府中还有个吴婉儿,以后的日子有她受的,自己根本就不用再找她的麻烦了。
正在元锦玉马上要走出了她的院子门时,元绣玉却拎着裙摆跑了出来,对着元锦玉道:“元锦玉,你之前说过,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还是相府的嫡小姐,若是有一****真的需要你帮忙,你会帮的,是吧?”
元绣玉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会用你来争宠,至于楚王那边……”她苦笑着:“我知道他对你有心思,但是你现在是县主,他还娶了相府的女儿做平妻,这辈子与你无缘了,我不会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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