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慕宇的样子,是想让她们死,天牢中的狱卒,谁也不敢忤逆他的想法。
这几个管事现在都烧迷糊了,连给元锦玉行礼都摇摇晃晃的。
张全特别特别害怕,昨天他没被仗则,但是他有种感觉,今天他的下场应该会更悲惨。
他进宫这么久了,见元锦玉的机会没几次,都是在很远的地方,遥遥看上一眼,那样都惊为天人。
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能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如今元锦玉就坐在距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连匍匐在地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是看她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尽量缩小成一团,哆哆嗦嗦的,希望元锦玉别注意到他。
唉,自己这次算是被卷入到宫斗中了,他觉得自己很是无辜。
慕宇目不斜视,只对元锦玉说:“皇后娘娘,人已经带到了。”
元锦玉嗯了一声,先看着几个管事:“我见她们似乎已经坚持不住了,就从她们开始审吧。”
“领命。”慕宇给几个宫女使了眼色,她们拎着管事,到了大殿正中央。
铃铛原本战战兢兢地坐在软榻上,屁股只敢在上面轻轻地搭一个边儿,见到慕宇后,她安心了很多,慢慢地靠在软榻上,直勾勾地盯着几个管事。
她也不是什么会以德报怨的人,她自小信奉的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拳头硬。
这是几个管事应得的报应,她才不会站出来求情。
管事们跪下后,眯着眼睛,摇摇晃晃,身子瘫软在地上,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的状态。
铃铛这是第二次见元锦玉,她看元锦玉长得这么漂亮,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个心软的人。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银杏站出来,冷冷地问:“将你们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几个管事不讲话,病怏怏的,一副要死的样子。
然后元锦玉就冷酷地说了一句:“不清醒是吗?来人,让她们清醒清醒。”
很快,就有两个宫女拎着几桶冰水过来,全部都倾倒在了她们的脑袋上,几桶水下去,铃铛都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盛夏带来的燥热,都被驱散了几分。
那几个管事也哀嚎一声,眼神清明了些,银杏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她们不敢不答,因为谁也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酷刑。
于是她们争前恐后地道:“娘娘,我们都是被玉涟漪这个小贱|人给迷惑了!”
“是她说的,铃铛最近总是出去见一个腿脚不便的太监!我们一猜测,就想到了张全!然后叫张全来问话,他也承认了!”
“是啊,也怪张全,既然没见过铃铛,为何这样为难她?”
“娘娘,求求您饶了我们吧,铃铛一共只挨了十几棍,我们却是整整六十棍啊!”
刚刚那几桶冰水浇下来,还将她们身上的血迹给冲刷走了,如今她们跪着的地方都是鲜红色的。
铃铛瞥了一眼,心说,流了这么多血,也难为她们还活着了。
不对……她数了数,少了两个人,难道是行刑的时候就被打死了?
铃铛想的没错,她们确实是已经断气了,尸体都被丢出宫外去了。
元锦玉看着她们,犹如在看蝼蚁:“你们讲的也没错,罪魁祸首并非是你们,但是你们身为高位者,却这样容易听信别人的谗言,还威逼利诱让张全按照你们的想法开口,滥用私刑,简直是罪加一等!”
几个管事哆哆嗦嗦的,有一个还没等元锦玉说怎么惩罚她们,就昏了过去。
元锦玉可不管她们害不害怕,她继续道:“今日起,就将你们贬为最劣等的宫女,因为你们已经每个人受了六十棍,就不额外行刑了,但是你们身上的伤,不会有人给你们医治,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剩下那几个不清醒的管事,也都痛哭起来:“娘娘!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给你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元锦玉明显很嫌弃:“本宫可用不着你们这样的来当牛马。”
铃铛坐在不远处,小声笑了起来,皇后娘娘这嘴巴也挺毒呀。
不过她也没说错,这天下间,把皇后娘娘的话奉为圭臬,愿意给她尽忠的人躲着呢,她何苦培养这几个蠢货。
元锦玉淡淡地看了铃铛一眼,她马上不出声了,还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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