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还在天人交战:“就是不行!这里防守森严,我怎么可能办得到?”
“他们防守森严,只是为了不让你们跑出来,谁会看着你行凶?再说了,慕翎折磨你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不想报仇么?”
“报仇?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从小宠到大的!”
“你把他当儿子,他可不把你当母亲,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不要做这件事。”
柳氏内心还在挣扎着,但不能否认的是,那丫鬟的话,已经在她的心中扎根了。
或许现在,仇恨还不能粗吃她做这些事情,但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
慕翎在柳氏身上发泄了一通,却并不觉得解气,半夜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元绣玉这个贱|人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东域逍遥快活呢?他的一切势力都被切断了,也获得不了情报,但元绣玉那个见风使舵的,肯定会找到更大的靠山吧?
他想的没错,元绣玉不光找了靠山,还找了两个。
一个睿王,是背后操控她的人,另外一个是东域的皇上,她要伺候的人。
她三天两头地进宫请安,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朝中不少大臣都暗中想,睿王怎么会这么大方了,还把自己的女人献给皇上?
当然,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谁也不敢说出来。
当局者迷,恐怕觉得把事情瞒得很紧的人,也只有皇上一个。
新年这天,元绣玉本来希望和睿王一起用年夜饭,但是皇上一个传召,她就进宫了。
往常见面,他总是急匆匆地拉着元绣玉去做那种事情,今日他却提起了元清正。
“他作为东域的使臣,可是带着朕送去的贺礼呢,怎么走了这么多个月,还没走到京城?
元绣玉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当然。这种大不敬的话,她是不敢说的。
此刻她只能干巴巴地笑着:“一定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元清正可不是被耽搁了么,越靠近京城,路越不好走,他还遇刺过两次,仪仗队基本都快毁了,东西也被不知道什么势力抢走了不少。
登基大典就这样错过了,元清正心想没关系,反正还有过年,结果他也没赶上大周的新年。
后来元清正明白了,这一切可能都是慕泽在暗中授意的,谁想在大喜的日子看到他啊。
艰难的前路,让元清正也很是胆怯,他不禁会想,我还没到京城呢,生命就收到了如此巨大的威胁,等我到了京城,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那我不妨拖延些,大周百废俱兴的时候,慕泽总不会因为我耽搁了一段时间,就和东域开战。
这么想着,元清正就放松了,百姓想骂就骂,不来打他就行。
东西想抢就抢,反正又不是他的过错,他的仪仗队少了这么多人对吧。
就因为他这样耽搁,京城的百姓都快忘记还有他这么一号人了。
东域的皇帝记着他,问了元绣玉,其实也不指望她能回答出什么有用的来。
这不是过年了,她陪伴自己这么长时间,他给她多一点尊重么。
元绣玉起初是有点庆幸的,和这个男人做,一点都不舒服,他总是很急,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一样,每次都弄得她很疼。
而且他的体力也没有楚王慕翎那么好,为了配合他,她每次都要叫的很大声,真的很累的。
很快,元绣玉就意识到她是天真了,皇上叫她来,本质还是为了那档子事,不管他说了都少漂亮的话。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今天挺有耐心的,前戏时间很长。
元绣玉后来琢磨,大概是因为他今天也累了,半天起不来,需要酝酿吧。
依旧是很强烈很快速地结束了,元绣玉为了满足他的自尊心,躺在床上,把小手轻轻地放下他的心口,皇上眯着眼睛,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有多危险,他是把命脉都暴露在了元绣玉的手中。
元绣玉一下下地在上面摸着,皇上还很舒服地呼气。
“您真的是太厉害了,妾身现在腰还疼呢。”
皇上笑出声来,显然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元绣玉如今在他床上,已经是破罐破摔了,什么都敢往外说,也没有丝毫不害臊的。
“如果不是妾身受不了,真想再让皇上疼爱妾身一次呢。”
其实就算是她想来,皇上也不行了,但是她这样说,皇上就特别受用,还给她承诺着:“等下次,朕一定好好疼爱你。”
元绣玉娇嗔:“皇上,您讨厌。”
声音有多甜,眼神就有多冷,不见丝毫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