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了,让你好好休息。”清理好,风叶白抱着她回到床上,为了防止万一,还给她涂了一点药。
银杏已经很困倦了,窝在风叶白的怀中睡着了。
风叶白抱着她,蹭了蹭,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银杏醒来的竟然还挺早的,原因也是她常年伺候人惯了,不是个慵懒享受的命儿。
但是醒来归醒来,她腰酸得厉害,是起不来床的。
再看风叶白,还躺在她身边睡着。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怎么安稳,估计是不习惯有人抱着她,于是风叶白就松手了。
此刻她正在床里侧,都快贴到墙上。
侧身看着他,睫毛可真纤长,像是两把小扇子。
银杏伸手比量了一下,又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驻颜良方,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皮肤看着比自己的还要好,真是让她嫉妒。
躺了许久,银杏想去解手,就慢慢地爬了起来。
风叶白感受到,也睁开了眼睛,顺手抱住了她。
银杏拍拍他后背:“我要去解手……你先放开我……”
风叶白清醒了许多:“需要我背你去么?”
银杏摇摇头:“不用,我能走。”
解手的房间就在隔壁,屋里很温暖,银杏披了两件衣裳就过去了。
可是等解手完,她给自己清理的时候,忽然发现了血迹。银杏的脸刷得就白了,叫了一声:“风叶白……”
他本来在床上,还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美好,银杏的话,让他一点瞌睡都没有了,猛地就从床上跑了下去。
“怎么了?”他推开门,朝着银杏看去。
她的衣摆垂下,他是看不到什么的,但是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风叶白下意识就要来给银杏诊脉,如果她生病了,他要马上为她医治。
银杏只是问道:“我昨天晚上……流血了么……”
风叶白摇摇头:“没有。”
银杏歪着脑袋,那不正常吧?她是第一次啊。
风叶白给她解释:“你别急,我是大夫,知道有些女子在成长的过程中,那儿会自己脱落,我以为你是第二种情况。”
原来没怀疑过她的贞操,银杏稍微放心些。
“那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今天怎么一直流血,擦也擦不干净?”银杏是真的慌了,她家中又没什么长辈,就算是有,她也不好意思问这种事情啊。
现在明显不是她来葵水的时间,却在流血,会不会死啊?
早知道,昨天疼的那么厉害,就应该让他出去的……呜呜呜……
风叶白急坏了,走过去,把银杏拦腰抱起来:“我昨天真的已经很克制了,你先别急,我看看……”
把她抱到床上,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她轻轻地擦着。
他以为她说的流血,是那种血流如注,其实并不是的,只是一点点,但是断续擦了很久。
银杏躺在床上还郁闷着,也很责怪这男人,自己吓自己,要是死了可怎么办呀?现在她进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最后和她告别一下?
风叶白半晌也没讲话,银杏就闷声问:“你不是大夫吗,告诉我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是里面是不是受伤了?”
她嘤咛着,满是埋怨:“我就说你太大了,太用力了……都怪你……”
看她越说越委屈,都快哭了,风叶白给她穿好衣服,抱她在怀中:“别哭,没事儿的,这不是受伤了。”
“那是怎么回事呀?”
“是处子血。”风叶白回答。
“啊?”银杏眨巴眨巴眼睛,泪水都憋回去了。怎么能是处子血呢?那不应该是昨天晚上流的么?
“你这也是正常的情况,所以别自己吓唬自己了。”风叶白一想到刚刚银杏哭嘤嘤地说他太大了,太用力,给她都伤到了,就觉得有点好笑。
银杏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得知不用死,如释重负?还是被占有后,从女孩儿到女人的幸福亦或者是悲哀?
反正风叶白是挺高兴的,他终于拥有了他最爱的女人。
抱着银杏,如同一样稀世珍宝,风叶白道:“男人在占有女人的时候,总喜欢说些漂亮话,我想到,昨天晚上,我都没和你讲情话。”
银杏沉默着,侧头看着男人,他的脸色,认真又笃定。
“现在你为我流了处子血,我再不说点什么,也太禽兽了。”
银杏勾了勾唇,生怕错过了什么,也没有打断他。
风叶白在她的耳畔,郑重到了极点地讲:“银杏,我爱你,爱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