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时候,她都会让他给的慕连城诊脉。
等了两天,慕翎总算是回宫来了。
他对元绣玉没什么感情,象征性地看了她一眼,问了几个问题,就要离开。
元绣玉有心留下他,却没有直言,而是委委屈屈地低着头。
慕翎道:“军中还有事要处理,朕走了,你安心养伤。”
元绣玉点点头,说话声音带了哭腔:“皇上您慢行。”
这一副不舍他离开,又故作坚强的模样,触动了慕翎。想到自己也宠过她一段时间,慕翎要离开的脚步顶住了。
“罢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朕在你这里休息一晚。”
元绣玉抬头,惊喜地看着他:“多谢皇上!”
慕翎微微笑了笑,尽量柔和地说:“你要好好养身体,朕和你保证,这次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了。”
元绣玉装作满心依赖,像他依偎过去:“臣妾相信您。”
晚上慕翎就躺在她身边,元绣玉想着两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温存了,担心他憋得慌,就同他道歉:“皇上,臣妾如今身子不中用,没办法伺候您了。”
慕翎这几个月,可没素到自己,行军途中,总是有城主给他献上女人。
他筛选后,安全的就会接受。等离开,他也从不带着这些女人。
如今他回想,只是单纯地泻火,甚至连这些女人的样貌都记不得。
在他印象中最深刻的,还是元锦玉那一张脸,让人看了就会心房震颤。
懒洋洋地对元绣玉说:“你不用自责,等你伤好,咱们有的是机会。”
元绣玉更体贴了,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也慢慢伸了过来,顺着慕翎的胸膛,一路往下。
她的脸在黑夜中,羞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皇上,臣妾用手来服侍您吧。”
慕翎本来想抓住她的手,但是她握着动了两下,他竟然就有反应了。
左右他也是图一个舒服,就由着元绣玉弄了。
结束的时候,元绣玉的脸色更白,慕翎却没注意到,只是亲吻了一下的她的嘴唇。
“睡吧。”慕翎微微沙哑地说。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的都很早,元绣玉撑着疲惫的身子想服侍他更衣,被慕翎拒绝了。
“你安心养病就好。”果然因为昨晚的事情,他的态度又好了两分。
元绣玉见时机差不多,便道:“皇上,这张战事,臣妾相信您一定会赢的。但事有两面,若是因为一些不可抗性的元素,您败了……”元绣玉顶着巨大的压力往下说,“臣妾同太子殿下该当如何?”
慕翎有些不悦她会这样说,但他现在心情还不错,也没惩罚她:“朕不会败的,真的出现意外,朕在哪里,你们就在哪里。”
听着是要保护他们,实际上,把她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若是慕翎死了,这是还要拉着自己陪葬!
元绣玉却得装作很感动的模样,仰头看慕翎:“臣妾誓死追随您。”
慕翎穿好了衣裳,从她这里离开,元绣玉拖着病弱的身体,也在为自己思索退路。
最起码,她不能跟慕翎一起去死。
曾经的楚王,就是栽在了她的手上,可惜现在她没什么慕翎的把柄。
向慕泽服软,请求他的原谅?想都不要想。
给元锦玉给机会,那恶毒的女人就能杀了自己。
朝中的人也都是墙头草,她没有谁能指望的,甚至连相爷她都不相信了。
那么,现在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东域的使臣,不是还在朝中呢么。
三十和沉俊旭一直在派人密切关注慕翎的动静,得知他昨天晚上回到了行宫,三十同沉俊旭道:“这慕翎也是个薄情寡义的,元绣玉受伤有几日了,他才想着回去看看。”
璃潇传来的消息说,蒋子翠遇刺,慕阙可是急匆匆就赶回去了。
而且他还将蒋子翠带到了营地,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沉俊旭嗤笑一声:“偏偏这些女人,还吃这些薄情寡义。”
“袁桂和丁燕那里如何了?”三十问道。
沉俊旭表示:“那丁燕也是个软弱的,我见她似乎被袁桂压迫得有些麻木了。咱们想从她身上下手,必须要谨慎。”
三十“嗯”了一声,嘟囔着:“还是我对我妻子最好。”
沉俊旭受不了他总是把璃潇挂在嘴边,欺负自己没成家是吧?
“离开妻子八个多月没见面,啧啧,你这叫好?”
三十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快点想想,什么时候让丁燕动手合适。”
“再观察看看吧,机会总会有的。”
被两个人提起的丁燕,刚刚挨了袁桂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