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元锦玉高兴地点头,跳下了他的腿,往桌边走去。
她从上面拿了一个针线筐来,给慕泽看:“等三个城主争执出结果,应该需要一些日子,正好我现在没办法出房间,也不能和大娃玩儿了,我就让银杏去给我寻了些布料来,准备给九哥重新做个手套,你看看,喜欢什么样的样式?”
自己送给慕泽的那些东西,都被他好好地珍藏着呢,她的手艺好,做出来的东西都很漂亮,慕泽带出去的话,偶尔还会被问到。
和平素的沉默寡言不同,提起元锦玉的时候,慕泽话就多了。
于是询问的人,就会看到慕泽的表情柔和许久,话语也是倍加温柔,伸手抚摸着荷包等物,说是宁王妃给他亲手做的。
他很是享受众人夸赞元锦玉的感觉,他们是一家人,她收到赞誉,他就倍加骄傲。
但是这次,他捏了捏元锦玉的手指:“总是用针对眼睛不好,你还是别弄了。”
元锦玉不答应:“但是我真的没事可以做嘛,而且要入冬了,你也应该添新手套了呀。”
要是时间充裕,她是想给九哥做一身新的冬装的,可惜她只能见缝插针地,缝缝手套了。
慕泽被元锦玉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点头:“还是以前的要求,你每天只能绣一个时辰,再多就不成了。”
元锦玉开心地直点头,抱着慕泽的胳膊摇晃着:“我就知道九哥最好啦!”
慕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故意把她的发式弄乱了一些。
元锦玉拍掉他的魔爪,娇嗔地望他一眼,真是把他的心都给看化了。
三城联军没有彻底宣告破裂以前,所有的宁军,包括这些江湖人士,都要原地待命,日子好像是忽然就长了起来。
其实这么一松一紧的,也难怪元锦玉会生病了。
好在风叶白说的没错,她第二天就不发热了,只是嗓子会有些痛。
那感觉羞于启齿得很,总让她觉得,先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将嗓子给喊痛了。
可实际上,慕泽这几天一直都陪着大娃睡,压根就没碰过元锦玉的。
基本慕泽和元锦玉闲下来,都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元锦玉是绣花,慕泽就去找少林寺的众位僧人,参悟武功。
其他的江湖人士,见镇子周围的风景不错,还总是结伴去游玩。
每个人的日子都变得惬意起来,远离人世间的疾苦。
如果说镇子上,真的有什么地方是鸡飞狗跳的,那绝对就是文竹的院子。
那日文竹将沉小桃带回了自己那里后,遣散了一众跟随他的师弟和师侄,单独问沉小桃:“这位女施主,我已经将你带出来了,希望日后你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他尽量平心静气,可沉小桃每次看他的模样,都想要戏弄他。
她真的很好奇,每天都这么清心寡欲的,他难道就不难受么?
于是沉小桃转了转眼珠,还给文竹行礼:“大师,我知道了,今天是我不懂事。”
文竹欣慰地看了沉小桃一眼,觉得这姑娘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救。
沉小桃继续认真地说:“我还不知道大师的名字呢?”
一路上,她听那些和尚都是叫他师叔,或者是师兄,沉小桃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呢。
法号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文竹便坦荡地道:“我法号文竹。”
“哦……文竹啊……”沉小桃细细地咀嚼这名字,还没话找话地让文竹给自己解释,到底是哪两个字。
文竹应道:“文武的文,竹子的竹。”
沉小桃摇头晃脑,学着她在城中看到那些老学究的模样,重复了一遍:“文武双全的文,君子如竹的竹,真是个好名字,大师你也像是这两个词一样么?”
文竹笑容清浅:“不过就是个名字,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沉小桃又乖巧地说:“大师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
文竹对她放松了警惕,也只当她是顺势说了这话,便问:“那女施主叫什么?”
沉小桃脆生生地说:“我叫沉小桃呀,沉鱼落雁的沉,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桃。”
文竹刚想说这是个好名字,沉小桃却迅速开口:“文竹师父,在我们家乡,随便问女子闺名,可是要娶她的,但你是个和尚,怎么娶我呀?”
男人的笑容直接就僵在脸上了。唉,他怎么又栽在这姑娘的手上了。
于是文竹尴尬地表示:“抱歉,我并不知道女施主家乡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