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中,野心勃勃:“我们要攻占的,是大周的领土,而是不是为了保全自己,就退到后方去。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卫楚秀真的觉得耶律真是魔怔了,贸然进攻,真的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还没等她继续劝说,朵颜云已经整顿好了大军,于是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火把照亮了大军前行的路。
三十五万人,就紧紧地咬在容辰他们的身后,全力追赶。
卫楚秀这一晚上也骑马跑了上百里,等到她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容辰的撤退计划分明就是早就布置好的,路线也早就选好了,所以他们这些人,一晚上都没追上他们,反而让容辰退到了武定城中,并且防御工事全部都构架了起来。
耶律真没有下令让自己的人攻城,他们打了两日的仗,又连着跑了一晚上,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于是他让朵颜云传令,三军在武定城外安营扎寨,修整之后再攻城。
想两日前,还是容辰率兵攻打芜宁城,现在的情况,竟然就颠倒过来了。
卫楚秀也很累,大军还在扎帐篷,目前只有主将的营帐为了议事,已经扎好了。
耶律真看到了她脸上的疲态,指了指自己的床:“你去睡一会儿。”
卫楚秀没有再拒绝,因为就算是拒绝了,耶律真也不会让自己走出营帐的。毕竟……她现在和容辰只有一个城墙之隔,耶律真会担心自己去见他。
索性她也不想听他们商讨攻城的计划,就点了点头,躺在了耶律真的床上,还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没多长时间,卫楚秀就睡着了,她都已经快三天没合眼了,睡得很实,所以耶律真和其他人商讨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有些替这三十五万的大军担心。容辰打仗一向狠绝,他们已经走到了武定城,就很难再回到草原了。
因为心中惦记着事情,卫楚秀睡得并不实,断断续续的,还醒了几次。
其中一次睁开眼,她发现营帐中已经空了,也没有了那些人商讨的声音。
至于耶律真,他则是在直接在自己的床下,打了一个地铺,就像是之前在卓玛的营帐中那样,休息在了自己的身边。
卫楚秀当时迷迷糊糊地,垂头看他,发现耶律真睡着的样子,安静得很。那双总是带着狠绝和野心的眸子,也没有睁开,有点单纯无害。
她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若是耶律真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可当他醒来后,他又会变成三十五万西北军的主将。
以往耶律真睡在她床下,她都浑身别扭,恨不得给他赶快撵走。这次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不知怎的,卫楚秀就一个字都没有说。
左右她也没睡醒,倒在床上,慢慢又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容辰带着自己的人退到了武定城中,并没有休息,而是像耶律真一样,召集手下的人议事。
他们这次一次别看是退了,但谁都知道,他们才是胜者,芜宁城防御工事非常的坚固,他们很难从外攻克。
但现在呢?耶律真他们可是进攻的一方,他们有太多的办法,来围剿耶律真的西北军了。
几个副将说了自己的看法后,容辰简单地表示:“西北军的粮草已经被咱们全部烧了,这三十五万的兵马,要吃要喝,还有修缮武器,没有补给,他们的时间会很紧迫。如今西北军和咱们都在修整,等他们明日醒来,就会攻城。所以,本将有一个计策。”
……
容辰将西北军包了饺子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京城中,朝堂又哗然了。
这次比起容辰强行攻城,他们争辩的地方就更多了。
相爷发表着自己的见解:“皇上,容家军一共只有五万人,他在京城中又带走了五万,那多出来的五万,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容辰将军私养的?”
私养兵马,这可是重罪,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会被怀疑是要造反。
相爷的这话,让朝中的人都警惕起来,他们之前可从来都没发现,容辰将军是这种人啊。
皇上铁青着脸,也不知道这五万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尤其是容辰远在西北,他根本就传召不回来。
甚至打仗的事,自己也完全不能插手。
蒋老爷还补充着:“皇上,这容辰将军看起来,是包围了西北军,但是西北军有三十五万人,他只有十五万,这算什么包围?西北军随随便便,不就把他给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