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容辰没看到什么外伤,这才放下了一点心来。
卫楚秀那边,阻止耶律真,就比容辰阻止容老将军要容易得多了,毕竟耶律真不忍心伤了卫楚秀,所以几乎是卫楚秀刚加入战局的时候,他就已经收手了。
卫楚秀看着他,也很是担心:“王子!你怎么还同老将军打起来了!”
耶律真有苦难言地看了卫楚秀一眼,似乎还在诧异卫楚秀为什么能这么快赶来。
不过他半晌后,也只是闷声地说:“是我的不应该。”
卫楚秀原本是带着点责问的心思的,可是一看到耶律真脸上的表情这样隐忍,就知道这件事,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但是这里明显不是说话的地方,卫楚秀就想要扶着耶律真回前厅,可是她才刚刚要伸手,耶律真就捂住自己的心口,“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卫楚秀虽然是站在他的侧面,没有沾到他的血,但是看着他的口鼻都是鲜红的,用手捂着,连手指缝中,都在淌血,她的心瞬间就沉到了深渊中。
耶律真这是被容老将军给打成内伤了啊!
卫楚秀对容老将军心中含了埋怨。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耶律真是什么身份,哪能说出手就出手!
就说容辰都已经厌恶死了耶律真,不还是在隐忍么!
“王子!你怎么样!这是伤到哪里了啊!”卫楚秀着急地扶住耶律真,说话声音也很是急促,想要给耶律真疗伤,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
耶律真虚弱对摆了摆手:“没事……扶我回驿馆……”耶律真现在好像是连抬头看卫楚秀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身体的一半重量,都是靠在卫楚秀的身上的。
卫楚秀情急之下,也没有推开耶律真,倒是容辰站在不远处,真希望把耶律真像是扔破布一样扔出去。
不就是受了点伤么?他还是不是男人,需要女人搀扶着的?
况且,刚刚他和老将军打斗,明显是他占了上风的,怎么爷爷没什么问题,他倒是快要死了似的?
不过他若是死了,那还真是麻烦了,容辰正在想着后续怎么办的时候,卫楚秀已经站出来了:“容将军,我先带王子回驿馆,事情的前因后果,等大夫给王子诊治过了以后,咱们再说。”
容辰知道卫楚秀说的是有道理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楚秀就这样心急如焚地扶着耶律真走了。
等到他们走了以后,容辰才收回目光来,看着容老将军:“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和耶律真打起来的?”
说来怎么就那么巧,耶律真刚从前厅出来多长时间,竟然就走到了最后面容老将军的院子附近?甚至还被容老将军给看到了?
不过对于容辰的问话,容老将军显然是不想回答的,只是挺直了脊背,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打起来?当然是因为老夫看不惯他,就想杀了他!”
说完后,容老将军就拒绝再告诉容辰任何的事情了,转身就回到了屋中。
可是等到容老将军把门关好后,捂住嘴,无声地也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这一口鲜血,甚至比耶律真的更多,显然是他也伤得不轻。
其实刚刚他就知道自己受了内伤,但是他不希望这种狼狈的样子,被容辰看到。
容辰也没有再打扰容老将军,毕竟他才是家中的一把手,可是现在这些侍卫,都是听容辰的调遣。
他把他们都集合到了自己的院子中,了解了一下事件的始末。
原来耶律真从前厅出来后,还真的是自己走过来的,身边有个侍卫跟着他,本来想阻止他往这边走,但是他却已经见到容老将军了。
容老将军不是一开始就和他打起来的,而是耶律真先去和容老将军说了什么,之后容老将军暴怒,就和他动手了。
就是他们说话的时候,容老将军摒弃了左右,所以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没人能知道,他们到底是说了什么。
容辰皱了皱眉头,眼中含着忧思。去问爷爷?他肯定是不会开口的,那现在只希望,卫楚秀那边能有点进展了。
话说卫楚秀护送着耶律真回驿馆,也没有任何的耽搁,大夫已经在候着了,很快,耶律真就被送到了房中,让大夫诊脉了。
大夫出来后,脸色惨白地和卫楚秀说:“这次王子伤得很严重,内脏有多处受损,必须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行。”